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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视,应向沂迅速偏开头,抄起手边的备用衣服扔过去:“穿好,坦胸漏乳的,成何体统。”
迟迢轻哂,暗暗在心里腹诽:你还真把自己当我爹了?
虽然心里不爽,但散发着应向沂气味的衣服也算是不错的选择,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穿上了。
两人体型差不多,衣服很合身,将迟迢的宽肩窄腰都勾勒出来了。
应向沂看了一眼,眉头又皱起来。
明明他穿着挺正常的,怎么小蛇穿上去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味道?
迟迢坐在一个箱子上,随手一捞:“呦,这不是阿应你不让我看的书吗,我现在化形了,是大人了,总能看了吧?”
是他的问题吗,怎么觉得条条阴阳怪气的?
应向沂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书抢过来,把他按到一旁的凳子上:“看什么看,乖乖坐着。”
迟迢笑笑,顺势捉住他的手,舔了一口。
应向沂:“!”
在应向沂发火之前,他慢条斯理地道:“阿应,我饿了。”
应向沂:“……”
小蛇还没化形的时候,的确会这样讨食。
有时他喂条条吃饭,条条吃完了一口就会舔舔他的手,然后他再接着喂一口。
明明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怎么看怎么暧昧。
应向沂在心里骂骂咧咧,勉强撑出一个笑:“忍一忍,我收拾完就给你找吃的。”
他胡乱把东西都收进储物戒里,颇有些头疼地看着趴在桌上的男人:“条条……应白,以后就叫你应白了,行吗?”
条条太亲密了,叫孩子还行,叫个成年且具有很大魅力的男子,显然不合适。
迟迢没多大意见:“应白就应白,反正都是你起的,没差别。”
应向沂点点头:“你现在虽然化形了,但在流尘等人面前还是稍微藏一藏吧,等找个机会,你再光明正大地以人形跟在我身边。”
“我的人形只让你看。”
本来就是为了报复你才化形的,让那些人知道了,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
应向沂被爱打直球的小蛇崽拿捏了,脸上有点热:“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给你找吃的。”
不等迟迢答应,应向沂就溜出了房间。
没想到条条化形后会这么难以招架,他以前发的好人卡似乎也失效了,应向沂按了按自己躁动的心脏,将搁置的计划重新提上日程。
他已经有了迟迢,必须和条条保持距离,绝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
应向沂带了饭菜回去,迟迢没再作妖,陪着他一起老老实实地吃饭。
小娘子是他的心头肉,自己浅浅的报复一下是情趣,可不能害应向沂吃不好饭。
吃完饭之后,迟迢亦步亦趋地跟着应向沂,一点都没有变回小蛇的意思。
应向沂看着房间里唯一的床,有些头疼。
晚上总不能同床共枕吧?
刚化出人形一定很激动,他没办法开口催促小蛇变回去,只好拿出剪子。
每当遇到棘手的问题,应向沂就喜欢剪纸消遣,好像麻烦都会像被剪掉的纸屑一样消失。
“你这次要剪什么?”迟迢的目光很沉,带着一丝咬牙切齿,“又是小兔子吗?”
那些事终究只是他的推测,他心里存着一丝侥幸,期盼自己变成各种动物,失去男龙尊严的事都和应向沂没有关系。
应向沂看看他,脑海中冒出一个图案:“今天换一个。”
囫囵个像是个球,迟迢拧眉:“这不会又是你家乡才有的东西吧?”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