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条条的时候,面对应向沂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不必考虑那么多,可以暂时摒弃矜持。
迟迢亲昵地蹭着应向沂的手腕,想要把今晚缺失的份都补回来。
心脏重新落回胸腔,应向沂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终于踩到了实处:“乖乖,你吓死我了。”
迟迢脸不红,心不跳地编瞎话:“我最近有些累,好像又回到了刚认识你的时候,总想睡觉,你别担心。”
在妖殿里,两人免不得要常常见面,若非舍不得亲近应向沂的机会,迟迢都想让自己来个死遁了。
毕竟做人灵宠这回事,说出去确实不怎么光彩。
院子里有两个房间,百里舒已经睡下了,应向沂带着醒过来的小蛇回到房间。
他还有些慌神,绷着脸,不停地揉着怀里的小家伙。
迟迢粘着他腻歪了一会儿,状似无意道:“你身上有酒味。”
“嗯,去吃了个饭。”应向沂哈了口气,“熏到你了吗,我去洗个澡。”
迟迢没有阻拦,安排住处的时候,他特地挑了带有温泉池的院子,房间后面就是池子,随时可以洗浴。
应向沂浸在池子里,舒服地喟叹出声:“水会不会太热?”
他基本常识还是有的,蛇是冷血动物,泡热水可能会不舒服。
小蛇变回了正常大小,鳞尾舒展,紧贴着池壁,围成一个大大的圈。
话音裹着气泡,咕噜噜的:“不会,很舒服。”
迟迢喜欢泡冷泉,妖殿中的温泉池池壁都装了寒玉,触之温凉。
没人在的时候,他常常这样泡池子。
温泉蒸得人面色红润,应向沂撩起水洗了把脸,打湿的头发贴在身上,勾出宽厚的肩颈线。
沉在水里的小蛇目不转睛,视线从脸往下滑,路过滚动着水珠的喉结,来到肌理分明的胸膛腰腹。
应向沂的身材比他想象中要好,不是过分夸张的肌肉,看起来很赏心悦目。
迟迢不知这份赏心悦目中夹杂着多少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私心,他抱着不全是欣赏的态度,瞪圆了一双眸子,将心上人寸寸皮肉都映在记忆中。
猝不及防被揪住了尾巴,迟迢还有些懵。
谁打扰他看娘子?
应向沂好笑地看着懵逼的小蛇:“你像是要一口把我吞了。”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这话里有歧义,而他也不适合和一个过分依赖自己的雄性公蛇洗「鸳鸯浴」。
应向沂很快上了岸,利落地穿好衣服:“你先泡会儿,我等下来接你。”
迟迢应了声,将尾巴盘起来。
身心健康的男龙羞怯异常,从幼年期重新长大,还白赚了一份新奇的感受:何为情窦初开时的血气方刚。
回到房间的应向沂拿出剪子,思索了一下,剪了只兔子。
兔子雪白软糯,慢吞吞地凑到他手边,紧张中透着满满的期待。
像极了今晚见到的某人,白得剔透,天然的粘人。
迟迢身上有秘密。
在将梦里的人和迟迢联系起来后,应向沂就将听到的消息都琢磨了一遍。
与小兔子天然亲近他相同,他也天然的相信迟迢不会骗他。
喜欢到留下专属的烙印,不可能忍得住做陌生人,除非他有不能说的隐情。
应向沂想了很久,才摸到一点点头绪。
妖力强大的一界之尊异常骄傲,不可能嫌弃诟病自己的血脉,结合迟迢在梦里斩钉截铁的否认自己是蛇妖,应向沂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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