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酒,班级体在酒店吃完后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块儿去,到KTV进行下一趴。
陈程柯是常客,故意调了个昏暗闪烁的灯光,音乐声放得振聋发聩。他们推杯换盏,透明桌面上放满了凌乱的空瓶和新开的澄净酒水。
这大抵是大家最后一次穿校服了,当高中生的最后一天,每个人都想留下点放肆的回忆。
燕南赫也不例外。
包厢外的走廊上没有人,但一踏上去就能听到四面八方群魔乱舞的歌声。
因此也完美隐藏了某些响动。
燕南赫把洛知鹤压在门板上,手从后方搂至前侧,在白色校服的遮掩下熟练地解开了胸前扣,抓住奶子就开始粗鲁地揉。
燕南赫被拉着灌了不少酒,带着酒气的湿热烫热了洛知鹤的耳廓,她的声音被他揉软了,正在无力地反抗:
“你又犯浑燕南赫,别这么重..嗯..”
屁股明明就在蹭他的鸡巴,嘴里还在扭扭捏捏地拒绝。
燕南赫没脱她裤子,另一只手直接伸进裹着丰满臀肉的内裤里,从外看,撑起一个手掌的形状。
他不客气地抓了一把,沿着股沟一路摸到逼缝,果然湿透了。
上揉下搓,燕南赫咬住她的耳垂含着,按住下面肥大的阴蒂开始逗弄。
“宝贝,”他咬着她,越舔越深入,“你奶好像又大了。”
“我一只手都抓不住。”
两团奶球硬是被燕南赫一只手拢成一处,但抓了几次发现实在有心无力后他开始专心攻略一只。
使了点力将一只雪乳死死压在门板上,他抓着另一只大奶粗鲁地揉捏。
奶尖被他粗糙的置腹反复碾磨,乳肉在大手的肆意妄为下挤出了千奇百状,洛知鹤紧合着腿,上下都被他搞得爽极了。
“还不是被你揉的..”
“啊..燕南赫!”她艰难地吐着字,“别弄了,他们会发现我们不在的,回家再..”
啤酒洒了,她只是想出来洗个手,哪里想到就被燕南赫拐到这里来了。
这家ktv的洗手间和别的比有些不一样。不是一间里有很多个隔间,而是隔着两个包厢会有一间单独的小洗手间,里面放置着马桶和洗手池。
倒是便宜了他。
“我这么厉害呢原来?”
燕南赫笑了几声,拿膝盖挤开她的腿,将校裤往下拉至一半大腿。
然后握着硬挺的鸡巴急急顶进腿缝里,磨着穴口开始蹭。
“让我进去操会儿,嗯?”他双手抓着奶,已经用龟头顶开缝隙,“以后就操不到穿校服的小宝贝了。”
燕南赫很喜欢洛知鹤穿校服的样子。
宽大的校服,肥硕的裤子,在这纯白色的圣洁遮盖下,是淫荡的大奶子,纤细的窄腰,和挺翘的臀。
只有他能撬开这层无暇的贝壳,看见里面骚乱的嫩肉。
只有他可以挺动着鸡巴进出,将纯净的白搅得淫乱不堪。
洛知鹤迷乱的神情,校服半褪未褪,腿间被射满精液的样子,是他最爱看的画面。
“太可惜了。”燕南赫由衷地说。
“去死吧,”洛知鹤觉得这一年多来他是真的越来越变态了,“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心理变态——啊嗯——!”
大鸡巴直接顶了进去。
燕南赫扶住了她的腰,抓着奶子慢条斯理地抽送起来。
可能是有点变态了。
用一年多追上洛知鹤绝非易事,燕南赫的压力很大,大部分也是靠洛知鹤来疏解。
“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燕南赫沉沉呼吸,“夹得我好爽啊老婆。”
腰塌地不行,洛知鹤两手扶着门板,被迫高高抬起臀,承受身后猛烈的撞击。
“慢点儿、啊、啊啊—哥、哥哥、嗯!”
“啪!”
洛知鹤上晃下摇的雪白屁股印上了拇指印。
“不对。”男人挺动着胯部,粗大的阴茎在她娇小的甬道里不断进出,“叫我什么?”
他的身上浮了层热汗,性感的肌肉充了血,鼓胀得漂亮极了。
臀波在晃,手里抓住的奶子又嫩又大,洛知鹤抽气,被一记深顶操到失声,浑身冒出了鸡皮疙瘩。
紧接着又被疾如骤雨的猛干操得急促叫了几声。
“嗯、嗯、老公,求你。”
“别顶了,啊、太深嗯——”
“上次教你的忘了?”
硕大的阴囊撞着洛知鹤的腿根,燕南赫大力插了数下,停下了深呼了一口气。
他的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肌肤,撩开了几根黏在她面颊的发丝。
边擦去她额间的细汗,边用龟头蹭开淫水泛滥的穴口,燕南赫哄道:
“叫老公没用的宝宝,仔细想想,之前我教过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