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现在。他们明明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燕南赫却总觉得她随时都能离去。
而这并不受他所控制。
“你明明都是被我养大的,”他怨念,“他算什么..不就有几个钱,就想来抢人,谁爸还没几个钱了?”
洛知鹤觉得好笑:“我怎么是被你养大?”
“谁帮你打架,谁陪你玩儿的啊,”燕南赫抬起头来咬她嘴唇,“小没良心的,忘记我被人笑话出来玩还总是带个跟屁虫小妹妹的事儿了。”
“妹妹不好吗?”洛知鹤张开嘴让他舌头伸进来更深,“妹妹陪你玩儿,妹妹还让你干,你看。”
她转转眼,示意他看她身上这些斑驳痕迹。
“你干得那么狠,妹妹不也一句怨言没有,还抱着哥哥安慰么?”
燕南赫被她说得耳后连同后脖颈那块儿全红了。
他现在倒是戾气尽退,后知后觉出不好意思来。
洛知鹤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找不到一块好皮。
奶头被他吸肿了,屁股上一碰就火辣辣的痛,下面还插着鸡巴的小洞更不用说,一拔出来,精液肯定和堤坝泄洪似的全淌出来。
燕南赫抿着唇盯了她一会儿,复又趴下了。
他就和只初生的小狗崽似的,在她的肩窝处不知疲倦地拱,浓密的短发黑软,蹭得洛知鹤心头又软又痒。
“干什么呢小狗?”
下午太阳正盛,日光透过落地大窗探入,穿过木质地板,跳上洁白床榻,懒洋洋地爬上燕南赫的臂膀和脊背,映照出他一半锋利侧脸。
他就在这样的细碎光影下抬起眼皮来看她。
那双又黑又沉的瞳仁里,浸满爱意,潮湿又黏腻。
“汪。”他应,“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