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脸被头发遮住了看不到,身材那么好是不是江晚照?她今天好像穿了蓝色的裙子!”
“快跟着去看看吧!”
顾时鸣抱着江晚照一路走到楼下,他走得快,身后那些人也倒也不太敢跟得很上前,而楼下还有不少没跟着上二楼的人,此时皆都愣愣地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怀中的江晚照扭了扭身子,似是有点不舒服,顾时鸣的手直接接触着她的肌肤,只觉触手处一片滚烫。
他心里再清楚不过,江晚照被下药了。
在一片或疑惑,或惊诧的目光中,顾时鸣一路抱着江晚照到了车里,今天他难得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本想再叫司机过来,但想了想还是自己发动了车子。
他不愿继续等在这里,他本就是极不喜欢被人注视着看热闹的。
待车子开出了会所,顾时鸣便立刻在路边停靠下来,给小王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今夜在会所的事情处理好,能公关掉的全部公关掉,无论是他还是江晚照,都不能有一丝风言风语传出来。
打完电话,顾时鸣驱车前往自己的家中。
等到了之后,顾时鸣才想起他是知晓江晚照最近搬了新家的,也知道她的新家在哪里。但方才只听得那色中饿鬼说没动江晚照,他便彻底松了一口气,满脑子只想一件事,带江晚照离开。
睡在后座的江晚照小声嘟哝了一声,顾时鸣叹了口气,起身出来把她从后座扶了出来,一同上了电梯。
大概是药效厉害,即便已经开了一路,这会儿江晚照看起来还是迷迷茫茫的,并没有比刚才顾时鸣冲进房间时好多少。
而江晚照整个人都不知不觉紧紧贴着他,这药起得狠,她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顾时鸣只能一边扶着她,一边用手背试了试江晚照身上的温度,好在是凉了一些。
想来药效也快要过去了,否则如此灼热在旁,连带着顾时鸣都忍不住要心慌意乱起来。
家里开足了冷气,顾时鸣先把江晚照放到了沙发上,将她靠坐起来,这才有功夫把她不整的衣服再扒拉上去。
“江晚照,醒醒。”顾时鸣小心拍了拍江晚照的侧脸,想把她叫醒,却让浑身软绵绵的江晚照再度顺着他抬起的手臂靠了过来。
顾时鸣将她开叉的裙摆整了整,只好再让她伏在沙发上。
他起身倒了一杯冷水,托住江晚照的头慢慢喂她喝了几口,江晚照面上红晕这才渐渐消下去。
这不是什么好药,这么昏昏沉沉地睡着其实也是伤身的,顾时鸣轻声道:“晚照,先醒一醒,等清醒一点再去里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