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照一点不为夏静的目光和话语所动,依旧保持着笑容。
独自生活在这里的日日夜夜,她早就习惯了。
这时江晴已放开夏静,过来挽住了江晚照,亲亲热热的,就像一对姐妹。
“妈妈,我们是姐妹,”江晴朝夏静嗔了一下,“晚照高一点就高一点。”
她与夏静长得很像,又多了些小女孩特有的娇憨与可爱,眉眼弯弯,但比夏静要稍稍矮一点,更没有遗传到江建柏的身高,或许还会继续长。
这段对话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后面的车也陆续到了,江家作为东道主自然要接待。
自第二辆车上先下来了一个少年,说少年可能已经不大贴切,他明明二十左右的年纪,却一点都不带少年的青涩,穿了一件白衬衣,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睛,爽朗清举,皎如朗月。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深渊囚鸟》,年后开
宁如二十岁时在风月场里被贺遥文领回家,
都说她娇艳欲滴却又庸俗不堪,
遇到贺遥文是她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从此宁如是贺遥文的金丝雀,
存在就是为了让他时时把玩欣赏。
所有人都以为宁如只爱贺遥文的钱,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爱他爱得有多卑微。
她用七年的时间企图捂热他的心,只想他眼中有她,
而他从始至终只是将她亵玩,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后来,宁如终于看透跑路。
某日醉酒,贺遥文却当众宣布:“不是情妇,是女朋友。”
再后来,他找到她的踪迹,
瓢泼大雨之中,她撑着伞从他身边走过,
眼神冷漠又轻蔑,笑意带着嘲讽。
贺遥文忽然明白了她七年里的痛苦。
他抓住她的手臂,生平第一次哀求:“不要走了。”
宁如将他甩开,掸掸被溅到的雨水,笑得更加冰冷。
“好啊,你把我失去的东西都还给我,包括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