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这时是真的通过光元素看清楚了,布德的肋骨断了,奥斯维迪的伤也很严重,就光是那一道流血的口子就够疼的了。
这要怎么滑?每一次用力,每一次起跳,又或者是旋转时躬身,后仰,难道不会疼得起不来吗?
若是硬是起跳,最后摔在坚硬的冰面上,伤势肯定会加重的!
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退赛?
沈令辞对着这样的目光,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
茵茵盯着他的目光,又看了看布德和奥斯维迪两人的表情,心里慢慢也明白了。
她肯定得不到答案,但好像又已经得到了答案。
茵茵指了指两人的方向,然后对着米教练和沈令辞的方向,轻声问道:“我想帮帮他们。”
沈令辞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是之前全运会那个,效果比封闭还好的针法吗?”
程尤瞳孔骤缩,低声惊呼道:“这么严重的伤势也可以吗?我记得全运会那时候,跳高的那个脚踝、还有乒乓球的那个手腕,全都是局部的,这个范围可不小。”
米教练作为教练,难免想得更多,他带着担忧道:“这毕竟是别的国家的运动员,要是最后效果不理想,甚至日后还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茵茵抿了抿唇:“我可以让他们感受不到疼痛,如果执意要参赛的话,这样状态肯定会更好一些。”
茵茵目光看向沈令辞,坚定道:“我想去问问,九九你带我去好不好,帮我翻译一下。”
她想,她的九九肯定会答应的。
果然。
沈令辞微微点头,拉着她的手往两人休息的方向走去。
路上,沈令辞低声问道:“扩大面积之后,效果还和全运会那次一样吗?”
茵茵点点头:“一样的,但是我对外不想说这么多,就说可以让他们感觉不到疼痛怎么样?”
沈令辞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原本有些低落的气息都消散了,他嗓间溢出微不可查的几声轻笑:“你这在镜头面前用针法,可比我在采访的时候描述惊人多了。”
茵茵也微红了脸,昨天才刚刚指责男朋友偷家,今天她自己连房子都要给一起送出去了。
沈令辞眼底也浮现一片浅浅的笑意,他知道她昨天肯定没有生气,她的茵茵心里善良,纯白的像是一片不染纤尘的雪原。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一定会守护这份洁白的。
镜头本来正好对着布德和奥斯维迪两人。
沈令辞和路青茵一起往这个方向走,一下子就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于是,不少华国观众想起了曾经全运会上的那个针法。
“啊啊啊,我怎么把茵茵给忘记了!我们的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