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阵仗不小,但其实没醉那么狠,被施乔儿扶着往房中去时,还知道随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待到了屋内,将房门关上,一言不合将人抵在门上,握着掌中纤细后颈深吻许久。
施乔儿感觉今晚的沈清河有点发狠,待好不容易分开,舌根都发麻。
“你怎么了?”她微微粗喘着,摸着那张渲满醉意的清俊容颜道。
沈清河将她紧搂怀中,尚在湿润的双唇去吻她脖颈,吐息间喷着热气与酒气,低声道:“想你,越与不想理的人打交道,越是想你。”
施乔儿心一软,好声说:“不怕,咱们已经回了家了,今日只是碰巧凑上齐王府的百日宴,往后再不必到这种场合了,你还是回去教你的书,整日面对孩子,做你想做的事便好。”
沈清河哼哼着答应下来,吻从她的脖颈落到锁骨,又往下流连,颇有些委屈道:“娘子,难受。”
施乔儿更加心疼了,轻轻摸着他的肩膀道:“心里难受?”
“不是……”
“那是哪里?”
半盏茶的功夫后,施乔儿知道他是哪难受了。
这教书的真是一天比一天不正经。
不过,喝醉酒后的沈先生,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施乔儿趁着他醉,就想欺负欺负他,一边问他喜不喜欢自己,一边说自己不是他娘子,他上错床了,他娘子嫌他不老实,不要他了。
把沈清河差点吓哭。
真哭,眼圈都红了。
但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是自己娘子,便再不肯对施乔儿心慈手软了。
前后两个时辰,施乔儿咬着被子差点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