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正色下来,语气沉了沉,犹豫道:“那我告诉了你,你听完之后不准哭鼻子啊。”
施乔儿浑身一震,一把抓住沈清河的手道:“她死了?”
“呸!什么啊!”沈清河是当真哭笑不得了,伸手掐着娘子软嫩脸颊道,“她老家兄弟结婚,要她回家一趟陪新娘子,告假半月,今早突然有人来接,又不好打搅你,便与我说了声,我就让她随着去了,哪里有那么多死啊活啊的。”
施乔儿扯着他的手反驳:“那你说不准哭鼻子什么的,我当然就容易多想了!”
沈清河松手把人扯到怀中安抚:“好好好,怨为夫没把话说清楚。不过我不也是觉得你二人之间感情深厚,她这一走,换个人服侍你,你难免不适宜,想起她又难过落泪。”
施乔儿“哼”了一声,头在相公怀中蹭了蹭:“她是回家吃喜酒,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有什么好落泪的,走了又不是不回来。再说我现在才没那么容易哭呢,不要把人看扁了。”
沈清河点头:“就是说呢,也不知昨晚在榻上哭了一夜还不肯消停的人是谁。”
施乔儿脸一红:“沈清河!”
“为夫在呢。”
这时,施乔儿感觉腰间的手越发向上,当即摁住不让动,脾气也没有了,拉起哭腔软声道:“再不要了,累得慌,好相公,让我歇歇罢,昨晚的还没缓过来。”
沈清河把她的手挪开,欺身上前:“不一样。”
施乔儿更想哭了:“哪儿不一样了?”
“嗯……白天晚上的,兴致不一样。”
“沈清河!”施乔儿脸通红,气鼓鼓瞪着那双含情目,“你有辱斯文!”
沈清河的指尖在她衣带流连,终是一下拉开道:“辱就辱了,乔儿咬我一口?”
作者有话说:
沈老六这账算不明白,给人忙活半天穿衣服咱也不知道忙活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