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委屈,施乔儿脸埋沈清河怀中又呜呜哭了一大通。
沈清河摸着她的发,心疼又无奈:“不准胡言乱语,你要是疼死了,我就随你一块去,咱们一起化成灰,生生世世不分开。”
施乔儿揪着他的衣襟,无力地呜咽着:“可我真的好疼啊相公,我感觉快要撑不下去了……”
沈清河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后颈,轻声安慰:“好娘子,别哭了,我会想办法的,放心,总有一天会好的。”
也不知是哭了多久,总之施乔儿后面是在沈清河怀中沉沉睡去的,等一觉醒来,肚子就好了不少。
过了几天以后,她身上彻底干净了,嫌房子里头闷热,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到厨房里摸了个冰凉凉的冰晶柿子吃,嗦着甜蜜蜜的汁水,心情别提有多美。
然后笑眯眯刚出厨房的门,就被沈清河抓了个正着。
施乔儿下意识就把柿子藏在了身后,顺便抹了下嘴巴,故作镇定道:“相……相公,你怎么突然来厨房了,今日没去上课吗?”
沈清河:“天太冷,早该让孩子们休息阵子了。”
说完,不动声色地把手朝施乔儿一伸。
施乔儿愁眉苦脸,盯着那洁白的掌心看了半天,不情不愿把柿子交了上去。
沈清河看着柿子上整齐的一小排牙印,想笑又憋住,佯装严肃道:“下次还敢么?”
施乔儿低头摇了摇脑袋,委委屈屈的可怜样子,小声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真是的,找个当先生的相公就这点不好,他那边脸刚板上,她就下意识怂了,好像是他学生似的。
嗯……虽然在他那学到的东西确实不少吧。
沈清河上前,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柿子又塞回了她手中,无奈道:“最后一个了,下回若还这样,我就要真生气了。”
施乔儿笑嘻嘻吸了口柿子的汁水,眨着眼睛问:“你真生气是什么样的?”
沈清河故作严肃,说:“很凶,会把你吓哭。”
施乔儿踮起脚,不知死活地亲了下他的嘴角,语气软软的带着讨好:“这样还气吗?”
“……”
现在是吃准了他就是对她没办法。
沈清河往厨房里扫了眼,见没人,把施乔儿拽进去了。
……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坐上了出城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