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乔儿哆嗦着,身体在颤栗,心也在颤栗,委屈着声音说:“我……不喜欢那样,你别碰,我也不想让你看,丑……丑死了……”
“哦,我知道了。”沈清河克制着笑了一声,指尖戏弄着在她柔嫩的肩上画圈,“三娘不喜欢人未着寸缕的样子,对吗?”
施乔儿没有回答,但加急地抽泣已经验证了他的话。
沈清河并没有就此打住,唇瓣贴在她的锁骨,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轻轻询问:“三娘觉得,人身上哪里最丑?”
“沈涧!”施乔儿真急了,豆大的泪水一颗接一颗,咬着唇不去回答这难以启齿的问题。
“三娘,人是兽,只是长了张光滑的皮。”沈清河的声音极温柔,一点一点钻进她的耳朵,“所以,即便我们读着圣贤书,穿着得体衣,也要承认自己身上是有兽性在的。你觉得怕,觉得羞耻,是因为受不了出现在人身上的反差。可是夫妻之间,本就是世上最为亲密的关系,我们若想坦诚,就不止要给对方看自己人性的一面,兽性的一面,也必不可少。”
“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全部的沈清河。”
施乔儿慢慢止住了哭泣,略有些抽噎道:“所以,这些都是正常的吗?”
沈清河笑意轻浅:“对。”
随后抓住施乔儿的腰,变了一下位置。
施乔儿只觉得头脑晕了一下,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了上面。
“好了。”沈清河笑了声,伸长手去抹她脸上的泪,“了解一下我吧,就像我了解你一样。”
了解。
因为不再是被动的一方,施乔儿内心的恐惧渐渐有所缓解,抬着手不知放在哪里道:“怎么样都可以吗?”
沈清河摸着她腰后的发,喉咙紧了紧,硬撑着道:“对,怎么样都可以。”
施乔儿愣了一小会儿,倾下身子,伸手碰了下他的喉结,好奇道:“这个里面是什么?”
沈清河:“骨头。”
施乔儿:“好神奇,怎么会有骨头可以突出来呢。”
她又轻轻戳了下,询问:“那我这样碰,你会痛吗?”
沈清河滚了下喉结,捏住她腰的手有些许收紧:“不痛。”
施乔儿又低头研究,慢慢的,胆子大了起来,轻轻啄了下沈清河的嘴角,说:“我这样对你,你会有感觉吗?”
沈清河喘了口气,无奈地笑:“有。”
快有死了。
施乔儿越发觉得有趣,像个学徒一样,有样学样,把沈清河方才对她做过的,全部还了回去。
再后来,当沈清河再将手放在她身上,她已经不再闪躲了,躯体短暂地僵硬之后,就会试着回应。
“想在上想在下?”沈清河的吻越发急促,隐隐在失控的边缘。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动静,盖住了所有奇怪的声音。
太极习惯了雨声,变得不再怕了,还会伸着爪子够着玩,就是玩完再舔干爪上的毛发比较费工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