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拉眼巴巴的看着苏茶, “我们真的能上山了吗?”
苏茶摸了摸她的脑壳,“明天我们就去。”
事情交代完, 她也就就带着芭拉走了。
除此之外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老农和他们一家子人一颗心全都在索塔身上,大部分是惊奇和难以置信,想立马过去验证,另外一部分则是关心则乱。
把苏茶和芭拉送走以后, 一家子人簇拥着去了索塔的屋子。
索塔的屋子里, 一切都似乎没有变化。
索塔躺在土炕上,悄无声息,背部有一条三四厘米长的伤口, 已经不渗血了, 但血液还未凝结, 看着还挺吓人的。
“索塔,索塔!”他们喊道。
三儿子跑得最快,人也在最前面,他来到索塔身边,轻轻摇晃他。
索塔迷迷糊糊的醒了,他抬起头茫然的看了屋内一圈,家人焦急的神情纷纷映入眼帘。
他含混道:
“阿爹,三哥,我觉得我睡了好长的一觉,我从未睡过这么好的觉。”
农妇的眼泪落了下来,她捂着嘴,早已泣不成声。
三儿子欣喜道:“真的?这个巫医这么好使?老四,你觉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索塔迷迷糊糊的感受了一下身体,扯动到了脊背上的伤口,顿时龇牙咧嘴的。
“我的背有点痛,身上也使不上劲。”
农妇连忙凑了上来,关切道:
“我的儿啊,你还哪里疼?你的背上怎么有个大口子啊,血呼啦一片的。”
索塔龇牙咧嘴的,呲着呲着就哭了,对着母亲说道:
“娘啊,好事啊,这是大好事啊,以前该疼的地方不疼,不该疼的地方疼,现在终于疼对了。这疼得好啊,疼得真实。还有些东西我说不上来,但这些东西都没有了啊,我现在觉得这个世界好美妙,爹娘哥嫂的样貌好清晰,啊,你们怎么都哭了啊。”
他说着说着,耗光了力气,重新趴伏着剧烈喘气。
农妇急了,“儿啊,你咋了,哪里不舒服啊?”
老农挤了上来,说道:
“行了行了别嚎了,人巫医大人都说了,这是营养不良,索塔病了这么多年身子太虚了,赶明儿我就上山打点野味给他补补。”
老农话音刚落,屋子里热闹而又哭泣的氛围顿时停滞,每个人的心都砰砰跳了起来。
“爹,真去啊?”二儿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