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辛彧却早有预料,在他这个动作刚动的时候,就将他的脚按住,然后桑一安亲眼见到明明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温柔的男人,此刻好像衣冠禽兽样,对他说,“我不想那么快,但是你喜欢,那就从这里开始。”
说完,桑一安漂亮的眼眶里已经湿润起来,泛着水光,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腰间的束缚被他悠哉悠哉的解开。
就在桑一安惊慌失措的时候,原本依附在他戒指上的一缕黑气,忽然在辛彧没有看到的地方,来到辛彧身后,汇聚成一个人形。
就在辛彧看到那雪白的肌肤,心神一动的那瞬间。
突然他脑袋一沉,下一秒,他就人砸晕倒在了地上。
桑一安眼神害怕的看向突然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这里的严恒郇,委屈地想要说话,结果嘴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这才想起自己嘴巴里的珠子还没有取出来。
而严恒郇将人弄晕后,却看到眼前一片雪白,看着春光乍泄的某人,毫无察觉的将空腔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嫌恶的扔在地上。
看到这幕的严恒郇,眼神也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将视线放在屋里的那梅花青瓷花瓶上,然后咳了一声:“人类还真是会玩。”
而桑一安却委屈的很,“老大你怎么在这里,你是不是要将我带回去。”
“我只是留了一缕意识在你身上,感受到你很危险就出现了,这里只是一个幻境,是辛彧设计的阵法,能让人经历最害怕的事情,所以你应该回到了你认识辛彧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经过他的解释,桑一安这才明白,而严恒郇接着说:“而且我只是一缕意识,如果强行将你带走,你出来会变成疯子。”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桑一安害怕的问他。
“这个幻境唯一能破除的就是直面你心里的恐惧,你如果破除不了,那你就会死在这里。”而他死前的恐惧,应该就是被辛彧杀死的那幕。
桑一安这才想清楚这一切,严恒郇说完这一切,就眼神止不住的落在他身上,看着那雪白的肌肤,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点痕迹的严恒郇,时刻压抑自己的冲动。
他强装镇定地说:“那你还不赶紧将衣服换上,我现在只是一个意识,帮不了你多少,只能在他脑海里动点手脚,让他以为跟你已经洞房了,剩下的就看你的。”
桑一安第一次没有听到严恒郇用高傲的语气跟他讲话,他还一时反应不过来。
而等到他想起他话里的意思,立马看了一眼狼狈的自己,赶紧将衣服穿好。
而严恒郇眼神到处飘移,桀骜不驯的男人此刻说起话来也不知怎么的很僵硬地说:“你穿这嫁衣挺漂亮的。”他其实想说不穿的话更漂亮。
但是如果他说了,桑一安肯定生气了。
于是严恒郇就换了一个说辞,可桑一安听到他夸他一个男人穿这女士嫁衣好看,唇角抽了抽。
作者有话说:
严恒郇,一个无时无刻都不会说好话惹老婆生气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