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淡淡地说:“你现在就像一个吃醋得不到回应的人。”
傅青嗤笑:“那你呢?你不是一向洁癖,最讨厌桑一安,跟他合不来,怎么最近走那么近又是打饭又是——昨晚睡一起。”
这句话他是低下头,危险半眯看向眼前纹丝不动的荀攸。
如果不是半夜回来撞见桑一安躺在他床上,他都不知道两个人居然走的那么近。
荀攸完全不受他的危险,反而还能露出一抹微笑,“睡一起不行吗?傅大公子昨晚要是没做那件事情,也许他就不会躺我床上。”
傅青慵懒的眼眸收敛了几分,“你知道什么?”
荀攸笑而不语,望向卫生间那个方向,“你自己心里不有数。”
两人对话很激烈,气势汹汹,可偏偏声音却压的很小声,“荀攸你觉得你能抓到我什么把柄,倒是你,你昨晚不也在那里。”
“那又如何,又不是我动的手,而且今天警局的人找我问话,我虽然很想将你扯你进来,但是我还是没有揭穿你。”
“你!”傅青的脸色骤然一变。
而荀攸却又不紧不慢地说:“而且那天晚上你是真的自愿被灌醉,还是故意的,又有谁知道。”
他谈及那天傅青喝醉的那天晚上。
他一双眼睛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冰凉机制,让人不寒而栗,可就是这样的眼睛被藏在黑框眼镜下,无人能察觉到。
傅青笑了,“那又如何。”他将这话还给荀攸,然后语气瞬间怪异地说,“每个人都有秘密,我希望荀同学应该很清楚。”
而随着他这句话,桑一安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傅青的话,抬头就看到傅青脸色好像正跟荀攸说什么,周围氛围古怪的很。
他犹豫地问,“你在干什么?”
傅青听到桑一安的话,脸色很快恢复正常,“没什么。”然后就拿了吹风机,吹起了那头卷发。
而桑一安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很紧张,他瞥向荀攸,就见他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桑一安觉得莫名其妙,就爬回了自己的床上,很快他就睡着了。
他睡的很香,还做了一个梦,梦里好像有人在紧紧抓住他,以不容置疑的力度,然后狠狠地伸出手死死蒙住自己的眼睛,在他耳边说,“你怎么还没死。”
“你应该跟我一起去死!”粘稠的手心突然沾染了血迹,恶心痴迷的语气像一更绳子一样,紧紧攥紧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