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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和桑引所料差不多,耿良成的确派人来了西北王府,只怪他们兄弟间过于亲密无间,往常这等来往实属常见,下人们也见惯,压根不会觉着他们会有异心。

奈何桑引一直守着,他的人根本无法下手,直到药被煎好,药渣被桑引亲自毁了,也没有寻到机会动手脚,只得回去复命。

耿良成听了之后不怒反笑,深以为桑引此举就是因为谨慎起见,看来大事已成。

故而他直接来西北王府,掐着时间在王府大门口遇上了离去的桑引,问了句:“何时?”

桑引没有回答,只是给他比了个手势,耿良成就知道是什么时候,满意地入了内,二人擦身而过,远远看着就像是熟人打了个招呼,根本无法联想出什么阴谋。

耿良成只是假意探望沈岳山,没停留多久安排的人便来寻他,说是有事需他去处理,他顺势便离去。

他去了上次被萧华雍所掳的地方,来这里寻找他以为的萧觉嵩。

而萧华雍早就知晓他回来,故而一早装扮好等着他。

“大事已成,沈岳山活不过今晚,你何时动手?”现在就剩下一个沈云安,是他的心腹大患,偏他不能亲自动手,只得仰仗面前之人。

萧华雍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不急,待到陛下所派之人入了城,就是伏击沈云安之时。”

“沈岳山今日亡故,沈云安势必要在府中操持丧事,你如何将他掳走?”耿良成皱眉,他眼底有些质疑与急切,要知道到时候西北王府会因为沈岳山的死而人蛇混杂,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低头饮茶的萧华雍掀开眼,深沉而又压迫地盯着耿良成:“我最后说一次,我如何行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你只管安心等着便是。”

“我……”耿良成将胸口的怒火压下去,“我只是忧心朝廷之人来了,更不便行事。”

“朝廷之人尚未到西北,沈云安便失了踪,便是当真死于绣衣使独特的杀人手法,他们难道不能争辩?”萧华雍冷笑一声。

要进入王城,路引户籍登记丝毫不弱于进入京都。若是潜伏进来,这是要自打嘴巴,说明西北王城所在之地戒备松懈,这是要把把柄往陛下手中递?

耿良成也发现是自己操之过急,其实是担忧被眼前这个人摆了一道,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抱拳:“是我鲁莽,太子见谅。”

“若无他事,退下吧。”萧华雍由始至终对待耿良成都是一种上位者的姿态。

这令耿良成心中十分不愉,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时候也不是与之翻脸的时候,耿良成绷着脸无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