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川也不晓得其中利害,没追问原因,但看宁钰还在发消息,“你爸还在问你?”
“这个不是我爸,”宁钰抬头说:“是我前任,我要他来打你。”
“前任?”韩川说:“谁?”
“你见过的,那天抓冠清的时候,我房间里那个。”
韩川回忆着,想到了一张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以为是宁钰的朋友或请的保镖之类的,这么能打,看着也威猛,韩川就把他规划进了保镖那一类,没想到是宁钰的前任。
“你跟你前任还有联系,”韩川八卦地问:“这我就看不懂了。”
宁钰扔掉手机,把手套也一并归还回去,“没什么难懂的,他还想追我,就联系着了。”
韩川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跟他联系,显然也是没放下人家呀。”
宁钰道:“只是发个消息而已。”
韩川说:“分手之后还腻腻歪歪地联系,显然双方都还有意思,怪不得你不跟余泽好,我想余泽输哪儿了呢,原来是心里有人啊。”
宁钰没有反驳。
韩川越说越起劲了:“可怜我的大系草了,你也是,挺亏的,余泽那么帅,高中时候迷了咱学校多少女生啊。”
“不会啊,”宁钰一本正经道:“我前任是校草。”
韩川无话可说了,宁钰逗到了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们在拳击馆里浪费了一个下午,韩川在教他怎么打,规则什么的弄懂了,就是力量方面不太够,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宁钰得多练,他决定了,这个项目就列为他锻炼身体的专用项了。
“好好加油,努力锻炼,争取一拳教我做人,”韩川这些话本来还好好的,宁钰听着挺得意的,但韩川也学坏了,结尾该死不死地提了一嘴,“金刚芭比。”
“砰”就是一拳,砸在了韩川的胸口,疼得韩川捂着胸口闷哼,这一下没防备,来得太突然,这力道也没收着,硬生生被韩川抗下,胸口隐痛阵阵。
“小心眼。”韩川口无遮拦。
“自己贱。”宁钰冷不丁地回了一嘴,同时伸出手,严厉道:“还钱。”
韩川懵着呢:“什么钱?”
宁钰伸张正义道:“吃饭的钱是我付的。”
韩川再次用了这个词:“小心眼。”
宁钰收回手,掷地有声地说:“你不配我大方。”
说好请吃饭的,凭什么他付钱啊?宁钰才不要做这个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