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到了收尾时刻,所有人脸上都有了疲态,钱厉从里面走出来,刚刚爽过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发泄完了兽性,酒劲过了,钱厉晃了晃脖子,有些困了,没等他找到合适的休息处,就有人通知他宁钰找他。
“宁钰?”钱厉问:“在哪?”
钱厉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室内一股子压抑感,外面这么热闹,里面这么窒闷,钱厉进来后不解地说:“搞什么?”
宁钰坐在酒桌上,侧过头说:“瞧我给你抓了个什么好玩物。”
女人顿觉不对劲,仓皇地抬起头。
宁钰并不看他,钱厉插着裤口袋,瞟了一眼,说:“我眼光还没那么差,老东西我不玩的。”
“宁少……”女人不安地叫了一声。
宁钰没理她,向钱厉解释道:“你认识她以后说不定就愿意玩了。”
眼见着宁钰变卦,女人终于知道自己这是羊入虎口了,她“噗通”跪在地上,趴在了钱厉的面前,给他磕头,打算自己找活路,“钱少,你放了我女儿吧,你放了她吧求求你,我不报警,我们绝对不报警!”
钱厉皱眉说:“什么啊?”
宁钰说:“你前两天是不是弄了一个人,小姑娘,二十岁出头。”
“不记得了。”钱厉说。
女人解释道:“是雅雅,在云鼎工作的,直头发,个子不高……她是我女儿,钱少您好好想想,您告诉我她在哪儿吧……”
宁钰抬头看他。
钱厉好像真不记得了,被这女人一顿描述,才稍微找回了一点记忆,“哦,那个啊,我不知道。”
女人自然不信,一遍遍地求,钱厉没那么有耐心,被她嚷得烦,一脚将女人踹开了许远,宁钰坐在那里,没有要动的意思,仿佛知道钱厉会这么做。
“不记得了?”宁钰怀疑的语气。
“不记得,从哥去做的,人上哪了我怎么知道。”钱厉满眼的不在乎,但那并不是不知道意思,而是我知道,但是我不可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