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的好像在水流声中听到了哭声。
其中一道单薄些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脚滑忽然跪了下去,哭声变得越来越厉害了。
凌晨三点
任尔蹲在办公室的地上正努力的擦地,用的是拆下来的床单,办公桌已经收拾好了,沙发也收拾好了,休息室内宋晚亭裹在被子里,明明都睡着了还时不时的吸下鼻子,红肿的眼睛显得他十分可怜。
任尔收拾好一切后把裹在被子里的宋晚亭又仔细的卷了卷,连脚都包在了里面,之后就连人带被子的一遭抱了起来,再拿起个枕头挡住宋晚亭的脸,乍一看他就像是抱了一套床上用品。
脚步急促的离开了办公室,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停车场把宋晚亭放到了后排,拿走挡脸的枕头放到他的脑袋底下。
再用最平稳的速度把车开回了家,把宋晚亭折腾了出来,熟练的打开抽屉拿出治疗红肿的药膏,但不是抹眼睛的,给宋晚亭仔仔细细的抹上。
又喂了宋晚亭喝了几口水,洗了温热的毛巾盖到他眼睛上,弄好这一切后他这才钻进被窝把宋晚亭抱进了怀里。
回想了下今天的战绩,看来他已经完全彻底恢复了,不用再担心以后给不了宋晚亭幸福生活,他还是曾经的他。
第二天在宋晚亭醒来后,他也像曾经的他一样畏畏缩缩的被撵到了门口,除了赔笑脸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多过分。
宋晚亭起都起不来,因为没有喝酒所以他的记忆很完整,他都无法理解自己昨天怎么了?他是被任尔下蛊了吗?怎么会那么听话。
而且他早就发现了任尔这张脸看着人畜无害,平时也都很听话,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就会变得很变态,还有些S。
不,不是有些,是很!
瞪着那双没有那么肿了的眼睛,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有一点很清楚,任尔是完全恢复了,自己好吃好喝的照顾他,给他补的一脸小奶膘不是为了让他这么祸害自己的!
想想还是生气。
任尔见他眼睛又红了,彻底慌了,宋晚亭一般第二天就是训他和生气还从来没哭过,慌张的跑到床边蹲下:“你别哭,我错了我真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别哭。”
宋晚亭也不想哭,但是这股委屈就是忍不住,他中间都和任尔说了好多次停下……
“你都不听我的话。”
宋晚亭忽然带着哭腔的嘟囔了一句,眼泪也掉了下去:“我都说我要死了,你也不管我。”
昨天的那种感觉甚至让他产生一种恐怖感,那种身体上的愉悦好像已经超出了可以承受的范围,让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任尔伸手去擦他的眼泪,这是清醒状态下跑出来的宋娇娇,他还从来没有面对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不、不会死的,真的不会死的。”他以为他是在解释,在安慰宋晚亭。
可听在宋晚亭的耳中就是他还在和自己争辩,他还是不听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