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狗崽子,让他11点之前回来,这都几点了还在外面转悠!
他倒要看看任尔今晚几点会回家。
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任尔从电梯里出去向左边一转就是5-1,门是打开的,他向男孩示意了下:“我在门口等你,但是麻烦你快点我着急回家。”
他说着掏出手机22:40了,如果五分钟内他能上车出发的话就可以踩点到家,他现在也不敢和宋晚亭说,还存着丝侥幸要是他能赶上就不用说了。
男孩低下头向门里进,到他身边时脸上那种害羞扭捏的表情瞬间不见,一直抓着衣服的手缓缓松开,掌心处是一块手帕,一块有些湿的手帕。
和任尔错开身后立即转过身,踮起脚把手帕捂到了任尔的口鼻上。
刺鼻的味道进入任尔的口鼻,让他在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想要拽开,男人直接整个人都扑到了他背上,任尔抓开他的那只手,他就用另一只手捂上去。
他就像是一只死缠烂打的猴子,像是附骨之疽,无论怎样都不肯从任尔身上下去,都不肯松开手。
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恶毒在狰狞着。
药水的味道不断被任尔吸入进去,即使他疯狂的、不断把背上的人向门框上撞去也没让男人放手。
男人被撞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冲击,喉头冒出血腥味,鲜艳的血从嘴角流下,但哪怕这样他都不松手,哪怕他的一只手腕被任尔卸了,他也不管,仿佛感觉不到疼,手用不了就伸长手臂,用手臂去堵着那块纱布,捂死在任尔口鼻上。
而任尔在剧烈的挣扎仍未成功下,眼神逐渐涣散,把对方向墙壁上撞去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身体发软的向下倒去。
全过程甚至没用上两分钟,由此可见这个男人准备的药,药效有多强。
男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刚把任尔从门口拽到里面,就有人敲响了门,他擦掉嘴角的血后又变成了那副带着点怯生生的模样。
打开门,是高斯派来给他送衣服的。
男人接过衣服:“能麻烦你一下再帮我开间房吗。”
“好,没问题,等一下我就把房卡给你送过来。”
男人笑的甜甜的:“谢谢。”
对方只用了五分钟就把房卡给他送来了,回去复命的时候高斯问了句:“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事,他要我又帮他开了一间房。”
高斯瞬间警觉起来:“又开一间?是他自己还是和别人?”如果是老大他可得把老大拦住,可不能走错路。
已经有宋哥了,这些野花野草必须斩断。
“就他自己。”
高斯又瞬间放松了警惕那就没事了,估计老大已经走了,有了宋哥一般的野花野草哪还能入得了老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