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眼中的警惕散去恢复了正常,嘿嘿笑了两声,手还用力抓着宋晚亭的手不放:“啊——我知道了,宋先生原来是想……可是我害羞所以不让你扒。”
宋晚亭没想到他居然拒绝自己,而且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自己害羞的!
任尔亲了宋晚亭一下,温言软语的哄着:“你的手要实在不知道干点什么好,那就放这儿吧。”
一脸狡黠的把宋晚亭的手送去了他老朋友那,咬着宋晚亭的嘴唇轻声道:“他都想你了,快陪他玩一会儿。”
说着又去偷袭宋晚亭的耳朵,他早就掌握了宋晚亭的弱点,耳朵就是其中之一。
果不其然,当耳朵被叼走后,宋晚亭的脑袋立刻就迷糊了,也忘了要扒任尔的事儿,只按照着任尔刚才的提醒和他的老朋友玩儿了起来。
任尔一直观察着他,心里偷偷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蒙上了一层阴霾。
他能瞒宋晚亭多久……
诶,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又把上次在船上意外吃到的小零食叼进嘴里。
宋晚亭忽然全身僵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看到任尔头发茂密的头顶。
脑袋突然横移了下,任尔非常公平的另一个也没放过。
宋晚亭臊的去推任尔的脑袋,羞耻开口:“别……”
任尔的脑袋顺着他的手一点点向后退,留下一连串的吻,最后停在小亭子前,抬起充满侵略感的眼睛看向宋晚亭。
宋晚亭水盈盈的眼珠看着他,这才发现,他居然被扒光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可是现在不是思考这件事的时候,他看着任尔红艳艳的嘴唇,不禁冒出些羞耻的想法。
任尔看出他眼神中的渴望,故意对着吹了空气就感觉头皮一紧,宋晚亭快要把他的头发拽掉了。
他重新回去吻上宋晚亭的唇,把人翻了个面,在宋晚亭的屁股上打了下。
宋晚亭被打的闷哼了声,委屈气愤还有些羞于启齿的东西让他喊了声:“你又打我……”
任尔笑了下,捞起宋晚亭扯开点空间,刚才被他忽略的小亭子终于得到了重视。
他啃着自己最喜欢的白馒头,眼珠骨碌碌的转着,瞄着他从前一直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如同一头有了目标,等待捕食的野兽。
和他不同。
宋晚亭完全是另一个画风,阖着的眼皮下只剩一条眼缝,整个人都是一副不清醒的样子,脖颈突然向后抻去,如同一直即将引颈就戮的鹤,僵了一会儿后又重新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