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形象整理得差不多了,爱丽丝放下梳子,拿起了一个羊角包:“毛球呢?往常这个时候它不是应该已经从外面疯玩回来,然后围着桌子喵喵叫要吃的吗?”
斯内普的视线没有从报纸上移开:“……可能是玩得忘了时间。”
爱丽丝也没有在意毛球的奇怪行径,匆忙喝了一口牛奶又拿起了桌角的两封信:“怎么总感觉平常要么没人给我写信,要么就是凑在一起给我写信呢?”
感受到爱丽丝奇怪的视线,斯内普皱眉:“所以你为什么要看着我说这话?”
“你不觉得写信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吗?我记得以前主动给你写过信,然后你每次都是被迫回信的,”爱丽丝说着拆开其中一封信,“是加文的,他说在邓布利多的帮助下对诅咒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不过可惜还是没办法解决校长的诅咒。”
在其他人眼中,爱丽丝从学生时期就是个对自己很狠的人,比如跳级。但是对爱丽丝来说,自己就是个迫于生存而努力的普通人,加文才是真正的疯狂。
“加文不会一直呆在法国的那座古堡里吧,”爱丽丝咂舌,“以前在学校也是,只要做实验,在理想的实验结果出来以前他是不会出实验室的。要不是周围的人强迫性拉他去休息吃饭,他早就猝死了。”
斯内普面露赞许:“虽然他是个麻瓜,但其钻研精神确实让人敬佩。”
虽然他与加文只见过几面,但不得不说他是个很特别的麻瓜,特别到让巫师也会忽略他的麻瓜身份。
“说到这个,你最近在研究什么魔药?我看你好几次熬夜了。”爱丽丝打了个哈欠,拆开来第二封信。
她已经几次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工作室的灯还亮着了,只不过因为实在太困了她就没有管。
“最近形势紧张,为了以防万一。刚好手上有可以参考的……”
“梅林!”爱丽丝一声惊呼直接打断了斯内普的解释。
“……”莫名觉得有些头疼,斯内普问,“所以是谁的信?”
爱丽丝眼睛都亮了,她不仅没有回答斯内普的话,还反问道:“我今天可以不去学校吗?反正也没有课,不去也没关系吧?”
在爱丽丝期待的目光中,斯内普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咖啡,慢吞吞地说:“我觉得有很大的关系,你别忘了现在的校长是米勒娃。”
如果邓布利多还在,爱丽丝估计都不会就这一点询问斯内普而是直接今天早上赖床不起了。但是麦格教授做校长就不同了,她始终认为教授就是小巫师们的榜样。如果爱丽丝作为教授都偷懒不出席活动,那他们怎么教导学生呢?
就知道会是这样,爱丽丝失落地叹了一口气。虽然已经毕业多年,但在麦格教授面前她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学生。
“我不敢去说。”她直截了当地对斯内普说。
“那就行了,”斯内普面无表情地回复,“我不觉得还有什么事比今晚的宴会还要重要的。还是说给你写那封信的人过于特殊了?”
爱丽丝眨眨眼睛,点头道:“确实很特殊,我觉得自己不去赴约一定会抱撼终身的。”
“赴约、抱撼终身?”斯内普意味深长地重复了这两个词,“所以是你哪个前男友的信,比尔.韦斯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