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没有回答，爱丽丝疑惑地转头：“西弗，你听我讲话了吗？”

“消费的主体是家长。”斯内普头都没抬地重复。

“好吧，”爱丽丝狐疑地继续，“虽然消费的主体是家长，但是真正写的却是学生。唉，等他们长大了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因为有了《五三》，霍格沃茨毕业生这几年的成绩都得到了稳步的提升。毕竟《五三》出的勤快，但是魔法部每年的试题都是大同小异。爱丽丝总是怀疑，魔法部是不是私吞了部分教育拨款，哪怕找些别的国家的出题人呢？

“嗯，会的。”斯内普回答。

“……你是怎么做到不听我讲话却能正确回复我的？”爱丽丝问。

合上书，斯内普终于抬头，他看着爱丽丝，很郑重地说：“我有听。”

爱丽丝盯着斯内普看了足足三分钟，后者在这期间脸不红心不跳，从眼神到手指都散发出真诚的气息。

很好，她不应该质疑一位双面间谍的演技。无奈地瘫倒在沙发上，爱丽丝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皱巴巴的、有些泛黄的信。

皱巴巴是因为被塞到口袋里，泛黄则是因为沾染上了蜂蜜。略带嫌弃地避开上面的黄色污渍，爱丽丝抱怨：“我怀疑校长放飞自我了，他现在是不是不吃糖，改喝蜂蜜了？”

挥挥魔杖，信封瞬间变成了最初洁白干净的模样。斯内普嘲讽：“我个人认为，邓布利多是想让你也感受一下他的甜蜜生活。”

“甜蜜？法国确实是个浪漫而甜蜜的城市，至少那的人更有可能会欣赏校长的穿衣风格，”爱丽丝接话，“说到这个，校长介绍的设计师研发出了一套彩妆，我在犹豫什么时候上架比较好。”

“彩妆？”斯内普诧异地问，“我记得你当初说的不是衣服吗？”

“我觉得要一步步来，彩妆可能大家更易接受一点。”爱丽丝解释。

同时，毛球叼着粉丝的毛线球目不斜视地从旁边经过，自从暑假开始它就保持着神秘地作息与行踪。爱丽丝一度怀疑自家宠物偷偷在外面找了老婆，说不定连孩子都生了。

“我觉得还是注意一下，”爱丽丝一边拆开信封一边说，“万一毛球哪天带几只小猫回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