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斯内普头也不抬，继续补充，“海格还让我赔偿了那些植物的费用。”

爱丽丝更加不好意思了：“月底我连同魔药钱一起给你。”

“嗯。”

见斯内普眉毛越皱越紧，爱丽丝眨眨眼，凑到了书桌前。

“这实在……”她看着斯内普手上的卷子，犹豫片刻，说出了一句经典台词，“这实在是一届不如一届！”

她知道自己曾经的那些同学，大部分论文都是到图书馆，找几本相关书籍，东拼西凑出来的。但到了期末又不一样了，几乎所有人都会在图书馆熬上几夜，保证成绩至少不会太难看。

但眼前这份试卷，先不说具体内容，光字就难看得离谱。再稍微看看语法，爱丽丝都快怀疑自己的母语到底是不是英语了。

“能差到这种程度是少数。”斯内普冷哼一声，“但是其他的也绝说不上好。我看只有双倍的假期作业才能稳稳他们的性子。”

这样就有点可怜了，爱丽丝尝试说好话：“也有好学生不是吗？我听说赫敏.格兰杰的成绩就很不错。”

斯内普诧异地挑眉：“你们认识？”

“没见过。”爱丽丝立即否认，“不过她是我的读者，有写信给我。”

沉默了一会，斯内普到底没有揭穿爱丽丝：“她太骄傲了。”

“骄傲？”爱丽丝想到了那个孩子给自己写的信，“我觉得她还是很有礼貌的。”

“年轻鲁莽，太过锋芒毕露。似乎专注于学习却又花费大量时间和波特厮混……”说到这，斯内普突然停住了，抬头看了一眼爱丽丝。

“怎么了？”爱丽丝一脸无辜，似乎对哈利.波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反应。

“没什么。”

“要不我帮你改吧！”爱丽丝突然兴奋起来，“我好久没有帮你改作业了。”

“这是期末考试。”

“那我可以先划出他们的错误，然后由教授你来最终评分。”

“这也是一个方法。”虽然这么说，斯内普却仍然有些犹豫。

“那就这么定了。”爱丽丝直接拿起了桌上的一打羊皮纸，随后又把冰镇的西瓜汁和早晨烤的小饼干放到了斯内普手边。

“教授你先休息一下，再改下去我怕你直接气晕过去。”

斯内普喝了一口西瓜汁，看着爱丽丝低头认真批改试卷的样子，神色复杂：“你没有必要……”

“什么？”爱丽丝眼睛瞪得很大，显得有些茫然，“你是说帮你改试卷？你是我最尊敬的教授，我为你分担是应该的。”

最尊敬的教授？斯内普一时语塞，他看着已经低下头的爱丽丝，第一次发现她的演技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