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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动,道:“索性无事,我送许小姐回去吧。”
许芊芊思忖片刻,轻轻的颔首。
......
许芊芊上了马车,秦昭后脚也跟着上去。
马车是府邸的象征,顾府的马车很大,能够容纳十人左右,坐在一处,倒也不会显得狭小。
秦昭先声开口道:“许小姐今日可是来找香儿的?”
许芊芊摇摇头,“我找秦姨问一点关于我母亲的事情,但是秦姨说不知道。”
秦昭闻言,淡淡的哦了一声,旋即,像是在解释什么,道:“许小姐莫要见怪,我母亲当年大病一场,醒来后,便很多事情都记得不大清楚。”
“秦公子说笑了,我没有见怪,”许芊芊抿了抿唇,但是,秦姨方才明明记得一晃而过的信,状似无意的关心了句,“秦姨何时大病过?”
秦昭沉思片刻,道:“元年十一年。”
许芊芊心口一动,脱口而出:“我母亲病逝那年?”
秦昭嗯了声。
.......
秦昭将许芊芊送回顾府,折返回秦家时,晏呈已经坐在了主位上。
秦昭进门,先是向晏呈行了礼,而后又向秦仲和周舒问安。
收回视线的时候,他看见向来大大咧咧的秦香,倒是难得打YHDJ扮了一番。
晏呈一袭黑色的华服,坐在主位上,手中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转着玉扳指,浑身的气场,将整个秦家的人镇的不敢吱声。
他恍若未闻,那双眸子一如既往的清冷凉薄,仿佛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在他的眼底掀起一番波澜,他看向坐在底下的秦昭,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秦公子是刚从巽寮回来?”
秦昭站起身,答道:“回殿下的话,草民回来时,看见顾家的二小姐,见天色快沉下去,便送顾家的二小姐回了顾府。”
顾家的二小姐,不就是许芊芊。
马车的帷裳掀开的时候,那张白生生的小脸,浮现在心头。
晏呈那沉冷的眸子,终是有了微微的波动。
秦香坐在周舒的身侧,脊背挺直,那双眸子虽说是看着自家的哥哥,但余光却全是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这不是秦香第一次见晏呈,但每看一次,她都会被惊绝到说不出话。
上次他进了铺子买了首饰后,她便一见倾心,第二日派人去查,便得知这是太子殿下。
她承认,他的确是她难以触碰的人,亦是她的肖想。
但,这一切,谁又能说的准呢。
母亲对父亲,不也是喜欢了整整十年,方才嫁给了他。
父亲哪怕心中的人不是母亲,但也给足了母亲尊重,从未纳妾。
她不试试,怎么就知道自个儿没这个服气呢。
屋内响起晏呈淡淡的嗓音,“你应该把心思放在巽寮一事上,而不是这些私事上,这件事完了后,孤会寻个理提拔你去京都,给你个差事。”
又道:“孤的话,你可明白?”
秦昭心口一沉,只道:“草民明白。”
周舒哪里能懂得对话中的暗涌,只听见晏呈要将秦昭提拔到朝廷中当差,心里不免松了口气,秦家虽是做些生意,不愁吃喝,但毕竟没有个一官半职。
说出去,倒是不好听。
谁家的父母,不盼着儿女们飞上枝头变凤凰,她是个俗人,不单单盼着儿子争气,对秦香,她也倾注了所有的心力。
秦香藏在袖口中的手指轻轻的捏了捏,看来,太子殿下还是没忘记许姐姐。
先是买了许姐姐买不到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