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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的痛感传来,痛得她发现一声尖叫。
水壶失手掉在地上,流了一地板冒着热气的水。
盛夏听到喊声凶狠地大叫起来,它以为出了什么事,林微夏跟它说话:“我没事。”
它才安静下来。
林微夏走过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手伸了下去,凉水冲刷后痛感减轻很多。她又从房间里拿出家用医药箱,找出一管烫伤膏。
处理好伤口后,视线无意间停留在桌子上的那张黑色门卡。
思考了两秒后,林微夏拿起门卡,又穿上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匆匆出了门。
邱明华给她的地址在离江东路,它在京北最繁华的路段,坐拥俯瞰全市江景和最高楼的视线。
她看了一眼地址,上面写着:蘩府。
在去找班盛的路上,林微夏不停地跟自己说,把他送去医院就行了,只是这样。
打车来到蘩府,这几栋高楼坐落在中心路段,却显得异常安静,不断有非富即贵的人从里面出来。
林微夏在入口处做了登记,守卫人员才放行,她一路刷卡乘电梯到了36楼,人现在3605房门前,拿着门卡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她把门卡放在门锁那里,磁卡发出感应,“滴”的一声,门打开。
林微夏走了进去,视线一片黑暗,空荡荡的暗,窗帘拉进,透不见一点光,空间密闭。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林微夏觉得像牢笼,她试图向前走了两步,尝试拿出手机亮出电筒时——
脖颈处一阵温热,滚烫的躯体从身后贴了上来,一阵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完全全笼罩住,男人从身后把她牢牢抱住。
危险的气息入侵,像是动物落入虎口。
林微夏吓得发出一声惊叫,一颗心跳得很快,但瞬间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冷洌乌木香,以及呛人的烟味,班盛及时出声,低沉的嗓音带着嘶哑:
“夏夏,是我。”
林微夏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什么胃出血躺在床上只剩半条命了,全都是骗她的。
这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难过,以及被骗的愤怒,统统涌了上来,林微夏用地掰开搭在她腰间的手,不停地挣扎,说道:
“放开我。”
一个想逃,一个严防死守不让人走。班盛从背后抱住她,任林微夏怎么用力地挣脱,指甲划向他的手背,见了血红的伤痕也不肯松手,被挠痛了也一声不喊。
再相逢之后,林微夏怎么也猜不透他的心思,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他身上她不知道的事,空缺的那两年,李笙然的示威,每一件都让她感到无力和难过。
林微夏低下头,用力一咬他结实的手臂,她咬得用力且放狠,像一只被困兽般,他的手臂立刻起了一个鲜红的牙印,还带着红血丝,班盛皱眉松了手,她转手就要走。
班盛眼疾手快地拦住她,林微夏不停地推他,打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
“你走开!你不也是骗子。”
可任林微夏怎么推搡他,打他,班盛就跟俱铜墙铁壁一样,一声不吭地受着,纹丝不动,挨多少打仍抱着她。
班盛伸手去掰她的脸,想好好跟她说话时,手一摸上林微夏的脸,湿了掌心。
她哭了。
在得到这个信息点后,班盛的心像被人烫了一下,也跟着止不住的疼。
林微夏还在他怀里不停地闹腾说要走,班盛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嘴唇堵了上去。
女生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发出呜呜的声音,班盛的手摩挲着她的脖颈,不重不缓地往下移,带着情欲的试探和汹涌的渴望。
林微夏仰着头,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班盛顶着一张冷淡分明的脸,做出来的事却有违他的性子,舌尖撬开贝齿,极重地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