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二十九人中,有二十人是太子的心腹,如今太子长子还没生下来,地位还不算特别稳固,所以他们急于为太子立功,对此事很上心。
而白善白诚殷或几个呢更是这件事的提出者,加上他们和周满特殊的关系,早被人暗暗打上太子的标签。
相比之下,只是单纯进来读书的封宗平和赵六郎几人则是一脸懵的被动接受了这件事。
封宗平和易子阳还罢,虽然下乡有些受苦,但他们以后都是要出仕的,这一次就当是积累经验好了。
赵六郎则是打心底不太甘愿,因为他就没想到崇文馆里来念书,也不想建多大的功,做出多大的事业来。
他好好的在国子监念书不好吗?
到了岁数,家里给他恩荫一个官儿,虚职也好,实职也可以,不过是办差,但绝对不会去做这样的苦差事。
那么大的太阳,多走几步都冒汗,他为什么要去受这样的苦?
赵六郎不甘不愿的上马,跟着人到了城门口,他运气还不错,分到了白善手下,主要负责的是京城这一块儿。
但是,京城也很大,他们得下乡去,回城就需要大半天时间,所以他们就不用回城了,在哪里办差就在哪里住。
也不知是太子有意提拔,还是无意间照顾到的,他们这一组都是白善几个熟悉的人,白二郎、殷或、刘焕、封宗平和易子阳,还有一个赵六郎,六人一起负责京城两个县,因为所需的药草多要在野外采摘,所以他们需要下到各乡里去。
作为长安县的县令,唐县令很积极的在乡下给他们搭了几个帐篷做办公地点,然后和他们一起到了地头田间。
看到草地上搭建起来的帐篷,别说赵六郎封宗平几个了,便是见多识广的白善几人也惊呆了,问道:“我们住这儿?”
唐县令点头,然后看了眼他们身后的下人和侍卫,嫌弃的道:“因为你们带的人太多了,我找不到那么多的房子安置你们。”
白善看了眼特意跟过来的大吉和高松,再看一眼殷或和赵六郎等人身后的一长串伺候的人,立即道:“这可不是我和白二的过错。”
刘焕想说也不是自己的,但看了一眼自家派来的两个小厮和两个护卫,又把话咽了下去。
殷或直接不辩解,在几个帐篷中挑了挑,然后点了一顶帐篷道:“我住这顶吧。”
赵六郎几个也默默的没说话,去挑帐篷去了。
白善和白二郎还是第一次住帐篷,心里还是有些雀跃的,所以把锅甩出去后便也高兴的去挑选帐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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