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院正也这样认为,然后心里又是庆幸,又是惋惜。
庆幸于周满是个女子,就算她现在能封官了,她也还是个女子,不然,她一人可带着周家压得他们这些杏林世家踹不过气来;惋惜于她是女子,不然她将来于医学上的成就怕是能赶上扁鹊华佗这样的神医。
但满宝今天没有兴致和萧院正他们谈论医学了,白善他们一到,她就兴冲冲的和他们一块儿往饭厅走去。
走到半路,确认前后的人离得都比较远以后,她这才压低了声音兴奋的道:“我今日和人宫斗了。”
殷或和刘焕一头雾水,问道:“什么宫斗?”
白善和白二郎却是精神一振,齐齐问道:“你赢了还是输了?”
满宝自豪道:“当然是赢了,看到我头上的金钗没,太子妃送的,还亲手插我头上了呢。”
白善兴冲冲的问道:“和你斗的是谁?是不是像书上写的那样,旁敲侧击的诬陷你了?对象竟然是太子妃,怎么不是太子?”
白二郎也有些惋惜,“就是呀,我还想看要是对象是太子,对方是不是会像书里写的那样,眼泪如梨花雨落那样美丽呢。”
满宝道:“要看也是我看,你又看不到。”
全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的殷或和刘焕默默地看着三人。
满宝见他们都盯着她头上的金钗看,便伸手按了按金钗,颇为骄傲的抬了抬下巴,殷或看了一眼她头上的金钗,有点儿不太能理解:“我记得你还炫耀过太子妃送你的宝石首饰呢,是上次太子妃确诊后亲手送你的吧?”
“那不一样,这是太子妃亲手给我戴上的,而且还是跟人争执了之后送的,以前都是立功后送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殷或和刘焕:……为什么不一样?
白善和白二郎很能理解她的心情,纷纷道:“这可是第一次呢,回头收起来作纪念。”
满宝也是这么想的,还扭头和白二郎道:“向铭学的传记不是要写完了吗,你要不要考虑写一本女子奇志录?我可以给你提供素材啊。”
她压抑了一下午,这会儿忍不住噼里啪啦的往外说,将今天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后道:“哼,还想挑拨离间,我和太子妃的关系好着呢,岂是她们想挑拨就挑拨的?”
白善就蹙眉想了想,问道:“那汤到底有没有问题?”
“没有,”满宝摇头,“但太子妃喝多了,孩子的确会变大的,她现在脉象强健,孩子长得很好,屋后吃些肉粥、水果就可以了,在我看来,连点心都不必吃了的。”
白善便道:“可那汤喝了十来天却一点儿异常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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