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道:“还有一些白银,不过也不够,但没关系,我可以和祖母要。”
满宝道:“和长辈拿钱不好吧?”
白善道:“这会儿不拿,买回来养马的粮草也是要不少钱的,我现在没赚钱,可没有这么多现钱负担。”
他道:“只能等回家的时候拿小庄子的收益来抵了,不过现在新麦种不值钱了,小庄子的收益肯定没有往年那么多了。”
之前遇刺给的赏金,周五郎只能拿出六百两,周家的那份剩下的就是满宝出了。
白善见了,脑子一热,他们家的这份便也自己掏了。
刘老夫人都收了周家的钱,自家亲孙子给钱当然也不拦着,所以白善和满宝都一下穷了。
满宝还剩下一百多两的白银,而白善倒是剩得多点儿,但他昨天晚上不是把金子都给满宝了吗?
这样一来,三人中,目前最有钱的就是白二郎了。
满宝便看向白二郎。
白善若有所思,也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被俩人一看,忍不住悄悄后退两步,俩人的目光跟上去。
白二郎就戒备的看着俩人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满宝轻咳一声道:“马要吃豆子,养马的确很贵哈,白二,你现在有多少钱?”
白善道:“我给你打欠条如何,待回了七里村就还你。”
白二郎转身就跑回房间,“我钱也不多的……”
白善和满宝拔腿就去追,将人堵在房间里。
庄先生就躺在躺椅上听着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和白二郎“商量”借钱,他笑着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不管他们了。
向铭学收回了视线,低头看着手中的书许久不语。他自认读过不少书,也跟过许多先生读书,但庄先生说的这些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像庄先生这样教授弟子更是第一次见。
白二郎将白善写的欠条收好,这才从床底下把箱子拖出来数钱给他,他还问满宝,“你真的不借吗?”
满宝牙疼,“不借,我都快忙疯了,哪有时间帮你润笔。”
白二郎不信,“你不是说现在病人开始变少了吗?”
满宝就叹气,“济世堂里的病人是少了,但需要出诊的病人变多了呀,而且我最近有好多东西要学,只向铭学的手术我就要不断的做试验,哪有时间呀?”
白二郎一边数钱给白善,一边问,“怎么做试验?”
白善就道:“说了你也不懂,何必自找烦恼,赶紧数钱,过两天休沐,我们找上封宗平一起去马场买马。”
这下白二郎和满宝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皆眼睛一亮,“封宗平认识马场的人?”
“他总比我们熟,我听同窗们说,马场里的马比车马行的要好。”白善道:“马这么贵,我们一辈子也就买一匹吧,当然要买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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