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身边的人从来没有在季临钦身边看到过可疑女人,都觉得奇怪呢,想这世道哪来的清水和尚。
所以纪叁儿随口说的话流出去,人还真信了。
季临钦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也懒得去解释,就由着她了,确实省了挺多麻烦,至少没有人再上赶着要给他做媒人。
后来是队里一人不小心听见季临钦和女人在办公室里甜蜜,这才打破了这个说法。
女人是谁?除了那个胡口造谣的人还能有谁。
是在一个晚上,九点,队里到点熄灯,季临钦还没回家,办公室里亮堂的很。
季临钦手底下一个副连看他没走,准备去跟他确认一下训练计划。
这会儿走廊里安安静静的,走到门口刚想敲门,就听见里头有些声响———
“这样对了吗?”
女人的声音!
那人赶紧放下手,贴着门,诡笑着。
季临钦看她题本上写的答案,点头嗯了一声。
“奖励奖励。”纪焱坐在他腿上,两手勾着他的脖子。
季临钦笑着在她唇上挨了叁下,再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起身,准备回家了。
纪叁儿不肯:“再亲一下。”
前两天她考试没考好,惹季临钦生气了,晾了她两天。
她态度诚恳地在他面前认真做了好多题,虚心请教,这才给她香到了。
“不行,说好叁下就是叁下。”
门口的人一听,心想少校还挺有原则嘞。
怎么突然没声了?他使劲贴了贴门。
有原则个屁!
推脱了一句,不还是让她给缠上了。
季临钦支着她的腰,任由她在唇齿间肆虐,最后亲得自己气喘吁吁,解开他两颗扣子,热乎乎的脸贴着他的颈窝哼哼。
“够了吗?”季临钦笑着问。
“不够。”她低头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回家还要。”
她声音缱绻,暧昧得不行,门外的人听着喉咙都发紧。
季临钦的手放在她后腰,隔着她的衣服用指腹蹭她的椎骨:“要什么?”
纪叁儿凑到他耳边,含着他的耳垂说。
要什么要什么?
门外的人听不见,抓心挠肝!
这事儿算在他心里落下了,夜里也辗转难眠,心里火燎似的,挥不去放不下。她那种语气,那种语调,到底是要什么……
心痒了好几天实在忍不住,逮着个同衔职的人给交代出去了。
这事儿忒稀奇,发生在平日里最不近人情的领导身上,还带点艳色,谁能忍得住不分享。
就这样一张嘴一张嘴地传出去了。那位无名女士也在队里出了名,用那个副连的话来说———那股嗲劲儿,再硬的骨头都能让人软下来!也难怪少校这棵千年不开花的铁树也折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