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润之想躲开她的手,却浑身僵硬。容夫人的手冰冷如毒蛇,在他身体上游走,令他惊恐莫名。
容夫人亲吻他,亲吻他的唇,他的乳珠,他的小腹,来到他的腿间。她张口含住张润之的阳物,如同往日吞食一样,津津有味,满脸陶醉。容夫人将整根肉棒含住,直到顶端没入她的咽喉,然后她闭嘴,狠狠咬了下去。
张润之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呼。阴影里埋头苦操的小柳和曦月吓了一跳,男人声音中的痛苦令小柳头皮发麻,插在曦月身体里的性器几乎立刻就软了。
曦月起身,探头去看床上情形。
只见容夫人抬起头,嘴上满是血渍,她咬着一截男子阳物,那根阴精断口处还在不停往外冒血。
曦月捂住嘴,小柳也震惊的僵在原地。
容夫人竟是生生咬断了张润之的阴精!
那声惨呼后,张润之便痛的晕死过去。容夫人却不许他晕倒,拿银针一根根插入他性器断裂的部位。
张润之被痛醒,惊恐的挣扎起来。
他被容夫人咬掉的阳物放在床头,已经停止了流血。容夫人拿起那根血淋漓的物事,送进嘴里,一下下舔着,眼中有着疯狂的光芒。
“她疯了。”曦月道,扶着木架的手微微颤抖。
小柳不敢大声喘气,只呆呆的看着容夫人。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张润之哀求起来,白皙的额头落下豆大的汗滴。
容夫人笑了,声音竟然比张润之还要凄厉。她倏然转身,朝木架走去。
小柳与曦月瑟瑟发抖,以为她发现了自己,却见容夫人只是走到木架前,取走了正中摆放的那个琉璃瓶。
容夫人抱着琉璃瓶走到床边,怜惜的抚摸着瓶子,对张润之道:“张郎,你可知这里面的是谁的阳物?”
张润之疯狂摇头,额头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他望着那个琉璃瓶如同看到洪水猛兽。
“是我夫君的。”容夫人咯咯笑起来,神色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又变得狠厉,“他该死!我不杀他,却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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