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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气。
跟她道歉,请求她的原谅。
保证会改,祝她平安喜乐,也会一直爱她,如同这灼日永远明亮。
闻喜之终于对这些年来难言的委屈释怀。
是泪流不止,却不再是委屈不堪倾诉。
原来她一直有被爱着。
只是这么多年,父母子女天然的差异,思想航线出现了偏向。
陈绥是次日吃过早饭登门拜访的,带了一大堆礼品,黑色大G被塞得满满当当,除了驾驶座就没留下什么空隙。
除了给闻润星和孟佩之投其所好地送礼物,还准备了各种各样男友上门的必备礼。
他怕自己不周到,还特意请了姑姑陈榆做送礼指导。
临走前陈榆还嘱咐他:“改天也带来我见见啊,上次在金迷会所给人小姑娘都吓坏了。”
“你还好意思提?”
“怪我啊?不是你请的我?”
陈绥懒得跟她争。
闻喜之并没有跟陈绥讲前天下午她在仓库崩溃大哭,不想让他担心,也不想让他心疼。
今早她起床后去拥抱了爸爸妈妈,他们已经答应她了,会好好爱他的,他们是言而有信的人,不会给他难堪。
所以,她放心地邀请他,邀请他正式地、完全地进入她的世界。
闻珩主动回家来陪,但他嘴硬,回来前曾扬言:“我倒要来看看这个傻.逼见家长是个什么怂样。”
回来后,平常跟陈绥说不到三句就会各自骂一句傻逼,这次却不停地——
“他人还行。”
“长得也挺帅,当然比我还是差点儿。”
“挺有钱的。”
“嗯……对女朋友也还可以吧,不过这个进步空间还很大,建议向我学习。”
话音刚落,闻喜之就丢了个抱枕过去。
“跟你学,就你那嘴,我可受不了。”
“呵。”闻珩把抱枕反手砸回陈绥身上,“这你都不管管,太孬了。”
闻润星跟孟佩之都皱眉警告:“闻珩。”
闻珩撇撇嘴,哼了声:“有了女婿忘了儿子,偏心。”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委屈,摆明了是调节气氛,孟佩之笑着骂他,又跟陈绥说:“别理他,从小混账惯了。”
陈绥笑笑,说没事,把抱枕塞闻喜之后背垫着,完美谦逊地装样子:“都是之之管我。”
闻珩听得想呕,太假了。
就他那样,谁能管他?
但这话长辈爱听,管他真假呢。
陈绥家里条件特殊,闻润星跟孟佩之也没怎么问他家庭问题,倒是关心了下他外婆的身体怎么样。
陈绥认真地答:“挺好的,之前在苏黎世那边调养了两年,这几年病情都比较稳定。”
“那就好。”
多年之前离开那件事,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只聊了下近况。
闻润星又问他最近公司里情况如何,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陈绥如实回答:“有几个董事,不是特别认可我,不过还能应付。”
“李明成和杨大志那几个?”
“您知道?”
“知道点儿,倒也不是针对你,那几个跟谁都挺难搞的。”闻润星笑了下,“他们喜欢高尔夫,改天你约人出来,我带你打一场。”
话止于此,陈绥已经懂了什么意思。
这是要帮他牵线给他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