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进入小院。
于是计划便改成了在小院外将其抓获,她再被其他人解救出来,不等秦钰说话便把罪名扣在他身上。
到时候秦钰或是惊慌失措,或是为自己自辩都已经是来不及——因为她是从他的房间里出来的。
没有人会牺牲自己的名声去对付他,所有人都会这样想。
哪怕秦钰是这样的年轻,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
可是在秦家秦钰的名声向来就是很差的,其他人或许会想,是秦钰不好,他长在乡野,他就是天生的坏种,所以他生来就该这样坏。
原本等到秦钰百口莫辩的时候,沈秀还可以拿出更多早已准备好的证据,来证明一切都是秦钰做的。
可是事情进展得未免过于顺利,这个年纪轻轻便声名外露的少年什么都没说。
没有挣扎,没有为自己辩解,就这么顺利得出奇地被他们压着去往主屋……
就算秦家家主不处置他,他的名声也坏透了。
就算他天赋再好又如何?从一开始,名声就坏透了。再有人想起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也不会是他过于出众的天分,而是这一桩桃色新闻。
秦晁想得很好,近乎堵死了秦钰的所有门路,看着事情一切顺利地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脸上也不由地露出了几分真切的笑容。
秦钰……
你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家。
你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你应该早早地死在乡野里。
没有人刻意隐瞒消息,这一则发生在秦家小院里的消息不多时便近乎传遍了整个扶桑城。
等到秦钰被银羽宗众人押在正堂之下,秦家所有人齐聚一堂,包括几个还未离开的别宗长老,都站在上首神色不明地看着堂下的人。
家主刚和这竖子产生了一场争吵,面色本就不虞,可还没有躺下好好休息想想今天发生的事,就被下人急匆匆地叫到了这里。
下人不过三言两语便给这件事情定了性:“他们在小公子的房间内找到了那位衣衫不整的衣冠不整的银羽宗女弟子,此时银羽宗执事盛怒,吵着要一个说法呢。”
家主闻言下意识地皱眉:“秦钰做的?”
不怪他不信,实在是秦钰的性子给他们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那孩子就像是高冷得要成仙了,说他只喝仙露要白日成仙,他都勉强能信,可是说他轻薄了一个银羽宗的女弟子,这事无论如何都令人难以置信。
“这……家主您还是去看看吧,人是当场在小公子的房间里找到的,据说……”
“据说房内还燃着刚刚熄灭的情香。”
家主顿时面色大变。
不论事情如何,被当场抓获的秦钰,在证人哭哭啼啼地指责之下,家主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该要如何保全这个小儿子。
在银羽宗执事盛怒的指责之下,他的唾沫星子近乎都要喷到上首之人的脸上:“人赃并获!我们银羽宗的弟子,可不是没有靠山任人欺凌的!”
“今日发生的事,秦家要是不能给我们一个说法,从此银羽宗便和扶桑城彻底断绝往来,秦氏子弟也别想再拜入任何一个仙门了!”
银羽宗执事言之凿凿,但他却有这个底气。
家主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沉默半晌之后还是问被众人挟持的秦钰:“钰儿,这事,你如何说?”
不等秦钰说话,秦晁便抢先道:“父亲,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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