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自己流口水的丑相被直众人观看呢。
但没想到宫森来着突袭一波,要是没关直播间,就算是被发黄牌警告,遍打马赛克。
小钱钱也是哗哗的来啊……
不行!
怎么能这么猥琐!
未经当事人同意直播肖像权已经够缺德了,她怎么还想着要将利益最大化呢?!
她穷归穷,可是不道德的事是万万不能做的!
娇娇脑子里代表正义的天使将恶意满满的恶魔按倒在地狂揍的时候。
洗浴室的门开了。
陡然出现的宫森吓娇娇一大跳,它脑补的太入迷了,连浴室水声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
宫森上穿恤衫、下穿短裤,肩上披着浴巾,没有吹干的头发湿漉漉往下滴水,浑身水汽,偏长刘海挡住眼睛,薄红嘴唇如雨后被打湿的花瓣一般。
一瞬间娇娇有种被看穿的错觉:谁家养宠,会在猫啊狗啊面前,刻意装束整齐呢。
更糟糕的是,当她慌乱的视线无处停放时,冷不丁发现手心里摩挲着祖母绿吊坠。
是心随意动、习以为常的动作……
被一键点开的直播间蹭蹭蹭跳弹幕池。
“你在看什么呢?”
宫森的声线很动听,咬字清晰,不失明快,像穿梭在古老神木林中的长风。
“你耳朵怎么那么红?”
娇娇捂住耳朵,呜咽道:“可能是睡热了吧,从、从床上摔下来,摔倒了耳朵、可能是……”
“那你不回去睡觉,坐着地上做什么?”
“哦哦,”娇娇牵线木偶一样爬起来,扒拉着小爪子,突然生出一种不想再宫森同床共枕的想法,“床太高了,我去椅子上睡。”
突然它腋下被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宫森坐到床上,背抵墙壁,弓起双腿,把它放在大腿上。
他手指压着它的胸口,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它,像一束X光,它无处可逃,原形毕露,近乎吓得瘫软。
“我怎么感觉你什么都懂的样子?”
娇娇猛地摇头,摇完它就后悔了,要真不懂,怎么懂得“懂”的含义?
宫森狡黠的眯了眯眼缝;“你占我便宜。”
娇娇恼得蹬直腿:“兔、兔子怎么占人的便宜?”
宫森抱起它,它背脊柔软,抵着大腿,像棉花糖:“那你脚踩着不硌吗?”
硌?
娇娇依循垂头,当看到小jio尖距离某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隆起只有一小段距离,想起被抬起来之前,它脚放在哪儿的?肚皮上,还是……
娇娇蹬的一下绷直后背,感觉像火箭冒烟从脚板心直冲天灵盖。
“对不起,”娇娇尴尬的恨不能抠出一套三室一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