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熟悉的手抄起娇娇的胳膊抱起它,娇娇抬头看见宫森精绝的下颌线轮廓,眉眼低垂,眸光中有暴躁的戾气。
“我总算找到你了!”娇娇含猛一扎子埋进宫森怀里。
周遭静了一秒。
那短暂的沉默明显都是指向宫森的。
娇娇两只小爪扒在宫森身上,委屈极了,要不是她出来找宫森,此时还在房间里吃好喝好,也不会这样灰头土脸的。
宫森皱起眉:“你怎么出来了?”
宫森走道,学生们自发的留出一道小径。
这……就是学生首席的威望?
说震惊倒不至于,但确实有些没想到。
娇娇地铁老人叹气:“你消失了好几天,然后你妈妈说她去找你,我很着急——”
边说边掏出口袋里的纸条,那是宫梨留下的纸条,被小兔子捏的皱巴巴的,字迹也被它的汗水和毛毛弄得模糊不清。
宫森接过一目十行,两秒后放进西装式校服的兜里。
“人已经找到了。”
娇娇惊喜交加,宫森又说了一句话:刘姨送了两顿饭没见人,宫家早就发消息告诉我了。”
意思是说它白跑了五公里?
宫森看见小兔子一脸抽头丧气,唉声叹气,揉着小腿眼圈红红的满是委屈。
这是……想要等他安慰?
沉默,是从没安慰过女生的宫森。
他习惯了独来独往。
学习、训练,都是自己。
也不是没有过一忙起来忘记告诉家里……妈妈经常三天两头神志不清,有时候说了也是白搭。
因此。
垂耳兔从家里跑出来跑了五公里专程找他,是他一点都没想到的。
它是怎样坐的车,又怎样识的路呢?
没有人教过它,从头一点点学习和摸索,想来也很不容易吧。
而引导它适应生存本该是自己的责任……
但他更想不到的是,垂耳兔从宫家流浪到学院——对,应该是在流浪没错了,就在刚刚他还看到这只小兔子惊慌失措的在人群中,差点被踩伤。
总之……他没想过,有一天这只垂耳兔跑出来,是为了找到消失的他和他妈妈。
他以为对方是只很桀骜的兔子,没想到还有这么热心的一面。
“回家吃饭了。”他想了想,给小兔子身上的虎皮小袄拍了拍,顿时抖落了一层土。
小兔子也跟着甩了甩耳朵,大胖脸上的毛毛也跟着晃动了几下有点乱,她小爪子精致的去梳脸上的毛毛,跟个爱漂亮的小姑娘一样。
但是。
“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兔子凑近了是挺软的,但宫森总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