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苏西阿姨在国外还好吗?”苏西手上有一大推的事务要处理,所以前阵子已经回国,并且在短期之内都或许不能过来。
“昨天我还跟你苏西阿姨通过电话,你阿姨挺好的,就是有些忙。毕竟在这里停留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回去铁定是要忙上一阵子的。不过熬一熬就成了。”
“那爸爸你呢?你公司的事情,都不需要处理吗?”与陆望海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就怎么看见过陆望海处理公务。
闻言,陆望海笑了,“爸爸早就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所以呀,才会这么轻松。”
提前过上了养老生活。
“不过爸爸偶尔还是就会了解一下公司的发展,把控一下大致方向,其他的都交由经理人的打理。”拥有这么多资产,又怎么可能真正成为一个甩手掌柜。
“原来如此。”先前沈浅浅看着自家父亲,天天喝茶看报,悠闲得跟看门的大爷似的,实在是羡慕不已。
父女两个在家中亲亲热热地聊着天,那边再次回到老家的袁朗,则是一边帮奶奶干活,一边与奶奶闲聊。
“奶奶,您叫我剥这板栗是要干啥呀?”生板栗并不好剥,需要用剪子把板栗的硬壳剪开。这活计不仅费力气,还需要手巧,否则的话,一不小心,还会伤到自己的手。
就这不说,还极容易把手弄疼。
所以袁朗吃板栗,就爱生啃。然而,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吃生板栗,爱放屁。
“当然是用来吃,家里一只老母鸡被霍叔家的狗给咬死了,没办法,只能弄来吃。”想起这只被咬死的老母鸡,袁朗奶奶心疼得要死。
“唉,真是可惜。这可是最爱生蛋的老母鸡。一天一个鸡蛋呐。”想当初,当面生活条件不好,她有不能下地干活赚钱的时候,大多数就是靠养鸡养鸭,赚点外快。
再加上还是省心省事,大点儿就知道在外面给人家帮忙赚点小钱。这才把日子这么勉勉强强地过了下去。
“啥,咱家的老母鸡被霍叔家的狗给咬死了?”
“可不就是,你霍叔家的狗那可是带到山里打野猪的,凶悍的很。咱家的老母鸡,去偷吃你霍叔家的狗食,直接被咬死了……”
袁朗:“……”
实在是不知道该怪自家鸡上人家狗跟前偷吃,还是怪人家狗太凶……
“那霍叔家有没有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这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哪能因为这么一只鸡闹起来。再说你奶奶年纪大了,就单蹦一个人,哪里闹的过你霍叔家。”
袁奶奶说着说着,一阵晃神,似乎是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