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晋收拢掌心,捏住了他几根不安分的手指头:“所以你心疼了吗?”
周君上前,搂着人的背心,紧紧拥着,心疼,怎么不心疼,心疼他醋劲大,心疼他站这么久,心疼他的腿,这人真的能逮着他的软处,使劲得来一下,他说:“下次我不去看她了,施先生明天抵港,我们后天走。”
他不告诉施先生辛婉君的下落,同样的,他也不会告诉辛婉君施先生要来,这两个人,他都帮了,也都没帮。
周君又说:“你怎么这么能吃醋啊。”嘴上埋怨着,心里却很受用,要比起醋意,周君只大不小。那日带着雍晋出门,他可没少看见姑娘家,甚至男人都在冲雍晋抛眼神,使媚眼,气得他牙痒痒的,晚上回去还将雍晋捆在床头,用他的吊带袜扣子,慢慢地上下吞吐,磨得雍晋面露青筋。
最后还是被雍晋粗暴地挣开了束缚,翻身将他压倒在床,粗暴地几乎要将床头摇散,动静堪比地震。
后来周君是跟雍晋还有施先生一同走得,施先生有着自己的飞机,在飞机上,他还看见了辛婉君。
不同的是,辛婉君神色看起来倒没有被强迫的意思,只是瞧着还是不太高兴。周君偶然还听见辛婉君蹲在
施先生腿边说,让他放过瑞森。她没有要跟他走,也没有要结婚,只是想去美国。
施先生只需来句,你去美国做什么,带着我儿子想去哪,辛婉君便被堵得无话可说。
他们一同前往了德国,再过了一段时间,周君受邀出席了心儿的百岁宴,施先生身旁站着辛婉君,瞧着不再憔悴,倒像个被浇灌滋润的花儿样,鲜艳了起来。
他不知道辛小姐和施先生最后会如何,但有件事他能够确定,就是他身边会一直有着雍晋,他这漫长的一辈子里,会跟雍晋牵着手,一直一直地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