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驰站起来,走过去,拿起俞知年面前的纸,忽然一个面对面跨坐在俞知年身上,把纸压往他的胸口,刷刷签下名字。
俞知年失笑,正想说什么,肖意驰把纸和笔往后一扔,发泄似的吻上他的唇。
唇舌交缠,津液互换。
肖意驰搂上俞知年的颈项,身体贴紧他。
分开时,两人微微喘气。
“俞律师,这个吻,不算违规吧?”肖意驰歪头,挑衅地问。
俞知年搂紧他的腰,贴实彼此胯部,“不算。因为,你还得加把劲才行。”
肖意驰挑眉,唇几乎要碰到对方的唇,轻声,“俞律师,你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
“嗯?”
“心口不一。”
说实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肖意驰笑着,被抱进卧室进行教育。
白日宣淫,罪大恶极。
所以当肖意驰从卧室出来,他就变成了软脚虾一只。
他有点理解“一周两次”的道理了。
他穿着水色丝绸睡衣,循着屋里的中药味来到厨房。
俞知年正站在炉灶前,看着煎药的火。他面前的砂锅嘴里正冒出热气。
察觉有人走近,俞知年转头,看向来人,“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配合他说出的“累”字,肖意驰几乎整个人倒在俞知年身上。
俞知年扶他的腰,“那就好好躺床上。”
“你怎么煎起药来了?给谁的?”明知故问。
刚刚在床上折腾了肖意驰挺久的,俞知年现在任劳任怨,“给你的。崔老那儿留着你体质的医案,我打电话给他说明情况,他就让人送药来了。包括刚刚用的润滑液,也是他的秘方。”
难怪自己现在还能走路。肖意驰继续赖在俞知年身上,“这药又得喝一周吗?”
“不用。”俞律师表情有点不自然,“就是比较激烈的,之后喝。还有涂的药膏,新的配方,晚一点送来,得立即涂。”
肖意驰懒懒道,“好麻烦哦。”
俞知年把火调到最小,从善如流,“我给你涂。”
精力那么足,就该多干点活。
肖意驰满意了,放开俞知年,“我可以四处去看看吗?”
俞知年估量一下肖意驰的状态,“除了书房,其他你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