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杨启和宠溺地摸摸头。
“没什么,就是,它在这儿。”褚衿指指自己肚子的左下方,位置都低到和胯骨齐平了。
杨启和懂了,这个位置确实有点不方便,俩人毕竟在才一起一天,没到那种什么都能看的份儿上。
“不好意思的话,我们就不看。”清润的嗓音响起,杨启和主动帮孩子化解尴尬。
可这声音、这眼神里都是对自己的心疼和呵护,褚衿沉浸杨哥营造出来的那份温柔里,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那是杨哥啊,只要是他,有什么不可以?
“没,也没什么不能看的。”褚衿今天穿了条运动裤,说完就低下头解腰上的抽绳。
这回换杨启和局促了,他有些僵硬得看着孩子纤细白嫩的手指两下拉开绳子,拉着裤腰往下拽,到地方后,不知道是怕没露出来还是怕露得太多,自己先低头看了一眼。
“这儿呢,杨哥。”褚衿跪直了身体,往前蹭了几步,伸着腰给他杨哥看。
杨启和眼前的连片的白。
褚衿是清瘦的,一把纤细的腰肢下就是平坦的小腹,腰际的线条微凹,到了胯骨的位置又适时向两边凸起,显得这么瘦的身体并不干柴,而是流畅丰腴,皮肤也是滑腻腻、软绵绵的,冰肌雪肤,如膏如脂。
怎么就是人不可貌相呢?杨启和看着褚衿,觉得这分明就是相由心生。这么单纯的白,就该用来包裹一腔柔软,一身醇澈。
还没等欣赏完,他的视线就撞到了那道疤。
经年的刀疤在洁白细腻的皮肤上狰狞凸起,上面带着几道细细的缝合痕迹,彰显着这里的皮肤曾经残忍得被割裂、被刺入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是不肯与周边的白和解,仍然用沉淀出的褐色强调着自己的存在,疤痕永远不会消失,疤痕只能愈合。
“疼吗?”杨启和嘴角下压,伸出一只手扣上褚衿的腰,大拇指轻轻在那道疤上磨了磨。
指腹划过的地方凸凹不平,微微坚硬。
杨启和疼了。
褚衿却咯咯笑,“好痒啊哥哥,你别摸了,太痒了哈哈。”
杨启和只能停手,看着那个疤心疼道,“之前怎么没看见呢,你在我家洗澡的时候?”
这么一说,褚衿也想起来自己那天喝醉了,被杨哥接回家,洗澡的时候还被小苑吓得摔了一跤的事。
往事重提,当时有多尴尬,现在就有多幸福。
“那能让你看见嘛。”褚袔又开始调皮,“我捂得多严实啊,再说,再说你那个时候根本就不会乱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