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嘀咕几句,沈豫竹没听清,“你说什么?”
谢元时又嘀咕,沈豫竹凑的很近去听,听他在说:“你干嘛偷……”
沈豫竹:“偷什么?”
谢元时:“你干嘛偷……偷我哥哥。”
沈豫竹以为后面还有没说完的话,等了一会发现谢元时来来回回说的都是这句。
“没偷。”
“在这呢。”
沈豫竹把衣角从他手里拽出来,把自己的手塞进了他的手心里,好像自己也喝醉了,偏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谢元时拉着他的手,过了片刻,“要……要桂花蜜……”
“要桂花蜜做什么?”
“要甜的。”
他怎么说,沈豫竹就怎么接,也不管前后是不是连贯,“不甜怎么办?”
谢元时钻进沈豫竹怀里,低声的呜呜呜道:“老板说不甜就不要钱了。”
沈豫竹:“……”
沈豫竹揽着他,一句一句的应道,“那你不是更赚了,不用花钱。”
谢元时纠结:“可是……可是……”
“可是云片酥也好吃。”
“呃……”沈豫竹也跟喝醉的人计较逻辑:“那就都吃。”
谢元时前言不搭后语的:“那我今天要喝两碗药。”
沈豫竹:“不喝药。”
谢元时声音小小:“嗯,你不要告诉太子哥哥,我改天给他买盆新的。”
沈豫竹莫名的好像听懂了这句,谢元时小时候逃避喝药浇死了他养的一株君子兰来着,后来他给他买了盆新的吗?
他印象里好像没有。
“你好像没买。”
谢元时嘀咕了几句,沈豫竹又听不清楚了,“你说什么?”
谢元时微微提高音量:“养花干什么,养我不好吗?”
“养……养不起吗?”
沈豫竹:“……”
谢元时:“你不是说要娶我吗?”
沈豫竹被他醉酒后的逻辑笑的不行,一本正经的回答:“嗯,不养花,养你,养得起,有钱。”
谢元时又安静了,这回是沈豫竹主动问的:“你除了浇死我那盆花,还干了什么心虚的事情?”
谢元时:“你笨。”
沈豫竹:“我……”
谢元时:“我都不好说你。”
沈豫竹:“你是不是酒醒了?”
谢元时:“酒?什么酒?”
谢元时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呼吸逐渐均匀。
沈豫竹再度把他身上的被子给他拉高,盖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