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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窃窃私语的人们瞬间失语,几名年少的贵女倒抽口气,想上前制止,却被一旁的同伴拉住了。

津岛世音子,若她只姓津岛也不足为惧,但她还是云雀家的大小姐。虽然芜木光遥很令人同情,可……这还算是家务事的范畴,要是随意插手,只怕若云雀家追究起来,自己也讨不了好。

津岛世音子转过头朝向人群,美眸逡巡了一圈,“你们有谁同情他?”

被她视线扫过的人,绝大部分低下了头、转开了目光,默默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很快的,甲板上除了芜木光遥和津岛世音子之外,已空无一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津岛世音子毫无顾忌地笑了开来,对着芜木光遥道:“你看,没人会来救你,没有人同情你!你装的一脸无辜可怜的模样又怎么样?没有我,你就是地上的老鼠、水沟里的蛆!”

她看着低眉顺眼挨骂的小孩,心里越发快意,也越发口不择言:“津岛修治也只配和你这样人人嫌的臭虫待在一起,那种玩意儿也想继承津岛家?我呸!流着贱民的血统,也好意思以继承人自居?不过是个恶心的精神病……”

“母亲大人!”芜木光遥第一次打断她,“请您慎言。”

“你敢和我顶嘴?”津岛世音子高高的鞋跟踹在芜木光遥小腿上,芜木光遥一个踉跄,握住栏杆稳住身形。

他耳边不断传来津岛世音子尖锐的声音:“不孝子!白眼狼!为了津岛修治那贱货和你的母亲我顶嘴?翅膀硬了?还是觉得他就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你有后盾了?”

“……别这样说。”他道,“够了,母亲大人。紫阳号停下后,我会立刻离开津岛家,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

津岛世音子娇笑起来,“哟,想让我背上赶走亲子的骂名?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

芜木光遥只觉她完全不可理喻,无法与之沟通,就着以往的经验,垂下眼帘,不再说话了。

“怎么?心虚了,不敢看我?”津岛世音子尖锐的长指甲划过芜木光遥的脖颈,掐住他的脖子,逼着他抬眼看向自己,“你以为你很无辜吗?啊?”

她把芜木光遥抵在了栏杆上,冷笑道,“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自己去死?你的命是我给的,我现在收回来,也没人有资格置喙……!”

“行了,世音子。”

津岛英治不知何时走过来,在两人几步之遥的位置站定了,神色复杂的制止自己的妻子。

万幸甲板上的闲杂人等已然清空,津岛世音子发疯了似的虐打孩子的消息连津岛家主都不知道,更遑论尚在酒宴里的其他人。

他虽然不喜这位继子,也想过继子为何没有独自死在偏院里,但无论如何,总不能在迹部景吾的继承仪式上让津岛世音子把人弄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