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救柯白将军!教授已经去大会堂了,我们现在要去保护好教授用来谈判的筹码,快去研究院!”
将军,教授,大会堂,筹码……
这句话说实话埃里克没有听懂,但是他奇迹般地理解了去研究院就是救他们将军。
那么……
眼神在一瞬间变得严肃,雌虫手上迅速换挡,双手紧握方向盘,埃里克皱着眉头直视前方,“坐好了!”
将军,我们来救你了!
……
“咳咳——”
一辆象征着监狱专门车辆的黑车停在中心大会堂门前,引得旁边的侍卫不自觉侧目,车门开启,一双沾染了不少灰尘的军靴落地。
那是被关了许久的柯白。
宽肩窄腰,往常一直戴在头上的黑色军帽不知所踪,黑色的发丝随意落在额前,遮挡住那双惹虫沉醉的红眸。有些狼狈,但依旧遮挡不住周身如同尖刀一般的凌厉气质。
带着银色镣铐的雌虫在下车之后下意识眯了眯眼睛,毕竟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外面的太阳了,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雌虫跟随着旁边士兵的步伐朝着大会堂里面走去。
“放心,相信他。”
旁边扮成士兵跟随在他旁边的卡兰淡淡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够被处在中心位置的雌虫捕捉到。
酒红色的瞳孔微颤,柯白轻咬了下嘴唇并没有说些什么,指尖轻轻摩挲着手腕上的银色镣铐,他挺直着脊梁踏进了中心大会堂。
“罪犯柯白,你可承认自己的错误!”
几乎是在柯白刚刚踏入会堂,大门关闭,高台之上就传来了法官威严至极的声音。
旁听席上的虫都跟着望了过来,其中有怜悯,有不甘,也有幸灾乐祸和落井下石。
看着法官身后红色显眼的「公平公正」四个大字,柯白淡淡开口,“我没罪。”
是夏勒图谋不轨在先,他动手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没罪?!”法官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反问,“难不成夏勒殿下是自己摔倒在你的机甲上的?!”
旁听席上也顺势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管是什么原因,雌虫都不能对雄虫动手,更何况是皇室的夏勒殿下……”
“况且夏勒殿下也不会对他一个结了婚的雌虫干什么吧?确定不是因为夏勒殿下揭穿柯白比赛时使用兴奋剂所以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