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好药后,玄度又用白布把伤口一圈圈的缠起来。
接着,他又拆开明桥手指上的布条,挨个给他的手指涂药,然后重新包扎。
耐心细致,不厌其烦。
处理完伤口,玄度将明桥的裤子脱了下来。
“你干嘛脱我裤子?”明桥问道。
“破了几道口子,我给你补一补。”
明桥看着他,然后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开始睡觉。
天蒙蒙亮的时候,明桥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一看,玄度睡在了对面的书房矮塌上。
明桥坐了起来,看到了床尾放着的补好的裤子。
他拿过裤子看了看,针脚细密又整齐。
明桥刚刚穿好裤子,玄度忽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明桥顿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门外。
玄度快步朝明桥走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七八个男人手持刀剑破门破窗而入。
还不等明桥动手,一道白色的身影在众人眼前一晃而过,不一会儿,所有的人都无法动弹了——他们被点穴了。
“阿弥陀佛,各位有话好说,不要动手。”玄度行了个礼道。
男人们瞪大眼睛,看着他和明桥,各个一脸震惊和忐忑。
“你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们阿含教的地盘?”为首的一个男人吞了吞口水问道。
玄度往旁边退了退,那男人的目光就落在了明桥身上。
“你又是什么人?”明桥问道。
“我是这里的府主陈卓。”
“哦,白屏府主陈卓。”明桥想了想,从脖子里拿出了一个挂坠,“你可认得这个?”
陈卓一看,愣了一下,想了半天,突然无比激动道:“莲花指环?你、你怎么会有我们教主的莲花指环?”
明桥勾起嘴角:“难得你还能记得你们教主。”他抬眸看向那男子,“你们的教主是我父亲,我回来报仇了。”
陈卓震惊的半响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不住的打量着明桥,“不、不可能,我们教主一家在那夜就已经死了。”
“你亲眼所见了?”
陈卓张了张嘴,“可是,你,如果你真的是明教主的儿子,为何,为何直到现在才出现?这么些年你都去了哪里?”
“我没功夫跟你解释这些。我问你,罗昙在不在此?”
“罗护法出门几个月了,此时并不在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