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重要。”
“你回来了,便不重要了。”
“我以为你会怪我擅作主张,自寻死路。”
“本来想怪罪,可仔细想想,我亦是如此,何来资格怪你。再则说,尊重你选择,未尝不是为你好。”
容衍娓娓道来。
他在月折枝走后,终于明白,不是自己认为的好就是好。
月折枝听到这里,往容衍怀里钻。
大概是阴寒入体的缘故,他忽然觉得冷。
月折枝几分钟前刚说了阴寒入体没哪里不舒服,除了疲倦,这会自然不会打自己脸,开口叫冷。
他默默往容衍怀里钻,容衍体温高,适合暖身。
容衍似乎看穿了他心思,由着他钻。
月折枝把自己彻底送进容衍怀里,脚也贴到容衍小腿间,才觉得暖和,他寻了个舒服的角度,扬起脸,在容衍喉结上亲一下。
“等我好了,我想同你结为道侣。”
容衍喉结滑动,他环紧月折枝腰,下巴抵在月折枝头顶,“好。”
月折枝于是在他怀里拱了拱,他有些倦了,全身都提不起力气,说话也软乎乎。
“你为什么不亲我。”
“怕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月折枝意思昏昏沉沉,倦得听不清容衍的解释。他埋下头,下意识用脸蹭了蹭容衍心口,吐字不清,自顾自道:
“结为道侣后,我告诉你两个秘密。”
“现在不可说?”
月折枝已经睡着了。
容衍抬手探他呼吸,呼吸平稳,再探他脉搏,脉搏虽微弱但也平稳。
容衍收回手,也放下心,他搂紧月折枝,薄唇碰了下月折枝头顶,乌发柔顺,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容衍瞌上眼,闭目养神。
.
怀里的柔软和淡香极大程度缓解了容衍二十二年紧绷的心神。
他本欲闭目养神,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度醒来,雪已停,天也亮了。
容衍不喜欢事情脱离控制,他压下不虞,依然不安心地去探月折枝呼吸,呼吸平稳。
再探脉搏。
脉搏平稳——
“容大夫,你瞧出什么了。”戏谑声忽起,月折枝忽然睁开眼睛。
容衍:“”
容衍神色自若地收回手,月折枝顺着他手腕,抓住他手,凑近容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