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过我同意,你道德吗?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东西。”
“就是我的东西。”容衍捏住月折枝下巴,“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月折枝被他捏得生痛,眼角泛出生理盐水。
容衍松懈了些力度,他微微抬起月折枝下巴,用一种戏谑的语气,缓缓道:“你应该庆幸你没有接宋溪的讨好,否则,你就不是我的东西那么简单。”
“听说过当今魔尊养得那只金丝雀没有?”
容衍凑近到月折枝耳边,月折枝能看到他喉结随着说话轻微震动。
“那只金丝雀不听话,被剪掉了翅膀,折断了双腿,关在鸟笼。”
容衍说到这里,笑了,湿润气音尽数喷到月折枝耳廓。
月折枝感觉全身被细软菟丝花死死缠住,听到他一字一字道:“你最好识趣点。”
声音像从最黑的深渊中涌出的风,阴冷黏稠,月折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撞到桌角,桌上风铃哗啦清脆响。
怎么回事?
容衍冒出心魔后,怎么一次比一次诡异?
月折枝记得,第一次见到他冒出心魔时,他还保存着正常的情绪,只是想占有自己;
第二次见到他冒出心魔时,他正常情绪也还有保存,只是威胁不许靠近宋溪,不然就杀了自己;第三次是用千里寻银蝶窥视的,时间太短,没看到他有什么变化。
至于第四次
第四次,容衍整个人都变了,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会说会哭,心狠手辣。
这是月折枝第四次见到他冒出心魔时,给月折枝的感觉就是,他思维非常清晰,清晰得可怕,仿佛直接进化成那些杀人无数的危险魔修。
月折枝完全不敢想象第五次见到他冒出心魔时,他会变成什么模样,是疯子,还是什么东西?
月折枝愣愣地看着容衍。
容衍说完刚才那番话,笑道:“当真了?你可真不经吓。”
月折枝小心翼翼看着他。
容衍拉过月折枝,似乎恢复正常,关切道:“衣服/脱/了,我看看撞伤。”
月折枝闻言,这才后知后觉觉得后腰靠近腰线那处痛。他刚才撞到桌角了。
忍下痛意,月折枝道:“我自己”
“脱。”容衍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变得可怕。
月折枝心一悸,担心他闹出什么事,月折枝道:“知道了,你凶什么?”月折枝拨开容衍拉住他的手,取下红樱珠,解开繁复腰扣。
细白手解开比雪色略深一点的腰扣,然后是衣带,再然后衣裳褪到臂弯。
容衍站在一旁看着月折枝,直到滑到腰间,才抬手按住那处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