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会儿,缓缓摇头,“没有。”
“那我们回去吧。”两人这才真正地离开拥挤的人群,出了集市,路边上的雪还没化完,还是来时的那样,只是路中间已经变得泥泞。
只有她们两人,这年过得是有些冷清。
晚上,姜诺缝制的衣服终于完工。浅红色的纹路合贴地布局在衣服上,和市面上的大不相同,或许是姜诺是西地那边人的原因吧,衣服上还带有些沈辞树在这边见不到的风格。
衣服里面加了些棉絮,在冷天穿着正好。
姜诺看了一圈,“很适合阿树。”
沈辞树也看了,笑着,“阿诺的手艺真好。”
“你喜欢就好。”
到了除夕那天。附近农家的爆竹声,惊落屋檐角的水珠。雪化了,倒是更冷。
即便是只有两个人,姜诺还是做了一桌子菜。过年的形式一点都没落下。
她喝着酒,问,“阿树要喝一些吗?”
“不了。”酒太辣了,沈辞树一直都不是很喜欢。
姜诺也没喝多少,沈辞树虽很饿,但是一桌子菜也没能吃下多少,感觉可惜。
“天气冷,菜不容易坏。明天还是可以吃的。”姜诺看出她盯着吃不完的菜,说着。
屋子里有些闷,不知道是炭火还是酒让她的脸上带有一点嫣红。让平时的清冷多了一些妩媚,惹得别人都要多看两眼。
面前的桌子上出现一个红色的布包,沈辞树疑惑地看着。
“这是给阿树的新年红包。”
沈辞树拿着红包,摸着,“可是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拿呢?”
“不碍事,新年讨个好彩头。”
沈辞树把它收下,心里还是喜悦。
外面时常有爆竹声,今晚上都是守夜不睡的,但这屋子里也不热闹,干脆睡觉。
“阿树长肉了。”姜诺伸手捏着脸,平常都没什么肢体接触,这样突然,沈辞树有些愣。
最近这几日天天吃得好,都是会长些的,只是姜诺怎么看都是没有变化。
沈辞树稍微移开,那手才从脸上拿开。“过年。都会长。”
掖了掖背角,“好了,睡觉吧。”
只是小酌了几杯,姜诺却无法入睡,等她熟睡才悄悄靠近,留恋在眼角、眉毛、鼻梁。最后停在了唇。
自己上次很快就离开了,这次还要久一些。姜诺恋恋不舍,心里的火难以熄灭但又不敢再做什么。或许是酒壮胆吧,能亲近她已经很满足了
过了年,一直到开春。沈辞树心里的忧愁就像刚发出来的柳枝,密密麻麻的。
自己应该离开了,一日不手刃沈风,一日愁绪不去。
“阿树在想什么?”她总是很快发现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