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荀庭虽然躁动,但还是忍住了难耐的欲望,把她抱到床上。
他转过身要去里面洗澡,林逸舒抱住他的腰开始哭。
他拉着她的手,突然觉得有点悲伤。
他说:“不要哭,我去洗澡,等等我,好不好?”很温柔的说。
他怕身上有灰尘、有汗水,让她生病。
陆荀庭,他终于还是变了。
洗完澡出来,林逸舒横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轻轻呼吸,好像睡着了,她微微侧着身子,校服裙子有点短,能看到她的大腿根。
他刚刚洗了澡,药开始起效果了,看到她白花花的腿,摊开的没扣的胸口,他早就烫得发硬了。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林逸舒睁开眼睛,微微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
这就像一部泛黄电影里的长镜头一样。
在与他的对视里,去吻了他的唇角一路吻,吻到喉结,她轻轻咬了一口,很轻的。这个动作就像一张通行证。她只是穿了一套校服,咬了他的喉结而已。
“陆荀庭……亲亲我。”
他有些恍惚,把她抱起来,他的体温很高异于平常,上半身是裸着的,下面只系了一条浴巾,他伸手从衣服下摆伸进衣服里,摸带她的内衣,单手解开。
陆荀庭呼吸粗重,亲亲林逸舒的脸颊又沿着往下面亲,她存了要勾引的心思,上半身几乎都露出来了,扣子只扣到了腰,他亲她天鹅般的颈,亲她的肩,亲她的锁骨,虔诚地亲。
她的腿盘在他腰上紧紧夹住两侧,抱着他的脖子,主动把自己往他身上送,他察觉到她的用力,手从后面伸到前面,拉着几个扣眼,布料发出撕拉地声音,几颗扣子从衣服上跳到地上。
这是林逸舒啊,是他二十叁岁就一见钟情的人啊,陆荀庭摸到她的裙底,她很湿。下面穿的是她一直不情愿穿给他看的蕾丝珍珠丁字裤。这条裤子放在衣柜的最里面那层。
“唔……去床上……”她细嫩的手捧着他的脸。
他把她放到床上,去拿床头柜里的避孕套,外国人的避孕套花样往往很多,他的床头柜里有一抽屉各种款式的避孕套,七七八八地混杂在一起。
他撕开一个套到肿立的阴茎上,这是一个螺旋纹的稍厚一点的避孕套,虽然他不会很爽,但林逸舒会爽上天,以前做前戏他最喜欢用这个,一用她就会兴奋然后疯狂出水。
林逸舒张开腿,躺在枕头上,长发在枕头上散开,手拉着枕头角,难耐地想要闭着腿用小珍珠去磨小红豆。
陆荀庭看穿了她的心思,拉着她的腿到床边,把裙子往上推一点,拉开腿就插,没做扩张情况下的花穴,很紧很难进,他太大了,她又太小了。
龟头慢慢破开窄小的穴口,刚刚破开前面后面的媚肉就争先恐后地把他包裹,他直直地插入,插到底,没动。在等她适应。
林逸舒被磨得失声,小腹处有一条长长的凸起,他跪在床上,把她的腰扶起来一点,这下他的阴茎彻底肏到了底,林逸舒喊不出一句话来,小穴的胀感直达子宫。她感觉自己肚子要被他捅破了。
陆荀庭很想很想狠狠肏她,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粗暴地对待她。
他极力忍住了,舍不得。
不想搞死她,不能搞死她。
他的阴茎被她的小穴吸得滚烫,他看着她,眼里的深情林逸舒能够轻易捕获。
“陆荀庭……抱抱我……我好痛……”林逸舒的声音犹如雨中被打湿的猫发出细碎地叫声。好像下一秒她就要死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