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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的像是有意避开?
不应该呀,是少爷自己叮嘱他改称呼,还要事无巨细地汇报。
“嗯,知道了。”
司烬手上的文件顿时不香了,以前觉得充满挑战的工作如今看来,就是一堆数据以及背后复杂的人性,可真够无趣的。
他丢了文件,在小群里冒泡:晚上去喝酒?
盛时:哥,你都要结婚的人,还敢出去喝酒?不怕桑棉有意见?
司烬:我家庭地位这么低?
昨天的信息他看到了,约的是阑月会所,她出去喝酒聚餐,他就得在家里等着?况且还有男人吧。那个谁谁谁的老公,他记得之前见过一次,人油腔滑调的很。
司烬:我是结婚不是坐牢,阑月会所,就说去不去?
盛时:去,必须去。马上年关了,我在家里都要躺成咸鱼干了。
和平:我下班再过去。
司烬心满意足。
*
路上堵车,桑棉到的比预计的要晚一些,到了约好的咖啡馆,远远就见秦娇、宋晓媛、袁莎三人坐着喝咖啡,脚边是大包小包的购物袋。
四人见面都有些激动。
“这么多年,桑棉,你怎么一点都没变,还是这样的光彩照人。”袁莎惊叹道。她们多多少少都有了变化,唯独桑棉,还跟大学时一样,气质清冷,搞学术的是不是都比别人年轻?
袁莎毕业后直接考公了,目前在单位干着清闲的工作,平时收收租,日子赛神仙。
“桑棉,你可算来了,咱们好些年没见了吧。”宋晓媛往她身后看了看,见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顿时有些失望。
她昨晚特意私戳了桑棉,去阑月会所,这么好的机会,她男朋友都不来蹭?长得帅就是有个性。
桑棉微微一笑,虽然与她们只是短暂地当了一年室友,袁莎和宋晓媛还时常不住校,但是那已经是她最值得回忆的大学时光了。离开京大后,她的生活只剩下读书,再也没有交过朋友。
几人寒暄了一番。
“上次秦娇发了阑月会所的定位,我就找我老公问了问,巧了,他们公司老总经常去这家会所,说地下酒庄不错,而且楼上的西餐也很好吃,他们老总跟经理熟,就帮我们预约了。”
宋晓媛跟袁莎一向不对付,便挽着桑棉,笑道:“晚上乌良辰请客,大家别客气,尽情宰他。”
秦娇咂舌:“晓媛,你们家条件可以的,这都能消费的起?”
宋晓媛笑道:“乌良辰马上要升副总了,以后少不了要出入这样的地方,咱这也算是提前帮他探路。”
桑棉知道那家会所消费不低,毕竟在那里遇到过司烬和盛时,淡淡说道:“要不换个地方?晓媛,你下次跟你老公单独去吧,过二人世界。”
宋晓媛挑眉,笑:“桑棉,小瞧人了不是,我老公刚拿了年终奖,我们还打算去换辆车,他看上了一辆保时捷,等吃完饭,明儿就去提车。”
袁莎挑眉,乌良辰混的可以啊,毕业才几年就升副总不说,还换保时捷?她记得乌良辰是外地人,在北城没有人脉关系,学的又不是高尖精的行业,这么赚钱?
京大每年都还有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呢。
袁莎:“那就AA吧。”
桑棉和秦娇点头,表示赞同。
宋晓媛见状,笑道:“你们也真是的,这么客气干嘛。”
袁莎撇了撇嘴,那会所不是明面上标出来的消费,开瓶酒,五个人能消费掉一年的工资,够不上的消费,何必死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