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那么大的家业做什么,又没老婆孩子的,有钱也花不掉啊。
“我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桑棉垂眼,低声说道,“昨天晚上我丢了一个比较重要的手稿,是A4 纸装订的,外面用牛皮袋装着,你有看见吗?或者知道丢在哪里?”
必是丢在了司烬的别墅或者他的车上。
盛时挠了挠头:“昨天我们接了你就直接去了司哥家,要落下也应该是落在了司哥的别墅吧。很重要?那我帮你去找找?”
“好,谢谢你,盛时。”
“跟我客气啥,不过我有个问题,你跟司哥当年为什么分手啊?”盛时说着叹了一口气,像是从那一年开始,年少的快乐时光就荡然无存了。
和平出国,司哥进了军校,他复读一年考上了音乐学院,北城三大恶霸似乎人人都走上了正道,跌破了一地眼镜,只有他知道,桑棉走了,他们都变了很多。
桑棉眼睫微颤,低低说道:“我等你的消息。”
盛时见她挂了电话,也不急,哼,等他拿到手稿,看她说不说。就没有他盛时挖不出来的八卦。
他哼着小调,飞快地给司烬打电话:“哥,昨儿你跟小棉花有发生点啥……嗯?草,又挂我电话?”
司烬冷酷地掐断了盛时的电话,垂眼看着视频里那位教授的发言,眼眸眯起,冷笑了一声,要不是他无意中听到陈升和桑棉的对话,只怕真的要相信这位道貌岸然的教授了。
冒领功劳?也不知道是谁想抢谁的功劳,学术界也不比商界干净。
有趣的很。
“哥,你别挂我电话,我就问一件事情,问完马上滚。”盛时不屈不挠地打来第二通电话。
司烬懒散地靠在后座:“说。”
“小棉花说她丢了手稿,问是不是落你别墅了。你有看见吗?她好像挺急的。”
司烬垂眼,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沙发椅子上的牛皮袋,袋子被拆开,里面全都是写满密密麻麻公式和论证过程的A4纸张,厚厚一叠,字迹是典型的瘦金体,笔画刚硬,顿挫似刀锋,是桑棉的笔迹。
她的字是练过的,写的很好看,一如她的性格。
“没看见。”他漫不经心地说道,“许是丢在了别墅里,让她自己去找,今晚我出差,没时间。”
“哦,那我跟她说一声。”
“盛时。”司烬淡淡眯眼,“你跟桑棉还有联系?”
“草。”电话里,传来盛时的低咒声,“怎么可能,她早就把我拉黑了,司哥,我进电梯了,信号不好……喂……我挂了哈。”
司烬冷嗤了一声,挂了电话。
“回别墅。”
“是,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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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棉挂了电话,一时沉默了。盛时给她发了别墅的具体位置,说,司烬出差去了,放心去找。
“棉棉,手稿还找的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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