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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呢!”虞婕皱起眉头,正色,强烈为景斯远正名,“人景教授以前都专注学习专注工作,才不轻易谈咱们这世俗的爱呢!姐可是他初恋好吗!”
“初恋?”梅丽萍咋舌,“他没谈过恋爱啊?”
虞婕见怪不怪:“这有什么,我姐不也没谈过恋爱。”
梅丽萍:“那倒也是。”
“我早和你说过了,感情这事儿催没用的,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虞婕说得一本正经,“像景教授这样的人,和我姐就是绝配!”
“为什么?”
虞婕回答得很肯定:“他俩都是宁缺毋滥型,要么不谈,要谈就认认真真只谈一个,一旦碰上了,谁也分不开。”
闻言,梅丽萍颇觉得几分有理的点了点头。
……
没一会儿,虞本斌拎着两瓶汾酒回来了,一副迫切期待见到未来女婿的样子,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下。
虞婕一见这两瓶大阵仗,大惊:“爸?你这是要让景教授走着进来,躺着出去啊?”
“呸呸呸!你瞎说啥呢!”虞婕的话一落,梅丽萍的一记暴栗紧跟其上,“大好的日子,你说的什么话!”
虞婕吃痛捂脑袋,指着那两瓶汾酒一脸无辜:“不是,我是说爸买的这两瓶白酒,景教授不会喝酒,你给他整白的,他不得醉倒啊?”
虞本斌笑容僵了僵:“他不会喝酒啊?”
“啊。”虞婕亲眼认证,“上次咱们庆功聚餐,他就喝了两杯还是三杯红酒,就脸红犯晕了。”
“那没事。”虞本斌思忖半会儿,笑了笑,“我留着,自个儿慢慢喝。”
话一说完,家门解锁的声音正好响起。
门从外头被拉开,虞甜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景斯远。
穿着黑色的衬衫西裤,沉稳内敛,英俊非凡。见面礼拎得两手满当当。
带虞甜换了鞋后,他也换上,礼貌莞尔:“叔叔阿姨,这是一点心意。”
谦逊温和,少了头一次虞本斌和梅丽萍在电梯间见到他时的冷峻淡漠。
梅丽萍两眼放光,嘴角就挂着没掉下来过,热情地邀请人进客厅坐:“哎哟!人来就好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快进来,进来坐!”
说来,这还是景斯远头一次上虞甜的家。
他倒是不拘谨,大步大步的走进屋里坐下,就是心里有点儿莫名的紧张。
梅丽萍坐在一旁,笑眼弯弯的看着他,越看就越满意:“景先生啊……”
景斯远含笑打断她:“您叫我斯远就好。”
梅丽萍掩唇笑出声:“哦对对,我一时忘了,斯远啊,我听虞甜说,你是今年年初刚从英国回来啊?”
景斯远淡然自若地回答:“对,出国求学这么些年,父母常常挂念,不好让他们太过担忧,便回来了。”
虞本斌笑得满面和蔼,说话也随和:“回来挺好的,在哪儿都没家里舒服——楼上那房子,你现在是一个人住吗?”
景斯远如实答:“是的,这儿离延大近,大学里除了平日课业外,还有学术研究项目,住这儿方便两头跑。”
梅丽萍:“那你父母……”
“他们住在豪逸华庭。”景斯远说,“我每周都会回去一两趟。”
梅丽萍明了地点着头:“哦……”
两人和景斯远相聊甚欢,一旁虞婕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凑到虞甜耳边,窃窃私语:“姐,景教授这副温润谦卑的样子,我可是第一次见,见惯了他冷漠严肃,高高在上的模样,这会儿还真不习惯。”
虞甜眼珠子动了动,落到景斯远轮廓分明的侧颜上,声音细微,一句话说的漫不经心,却别具深意:“他你没看过的模样,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