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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蹙了蹙,走过去搀扶:“脚伤没全好,怎么不坐着?”
秦茹华喷水的手没停,白他一眼:“坐着还怎么浇?”
景斯远无奈弯了下唇,没应声。
秦茹华这时注意到他手里拎着的东西。
透明塑料盒包装起来的蛋糕卷,自带拎绳。
她自问自答:“拿的什么?蛋糕?”
景斯远举起来:“虞甜给你的。”
“虞甜?”秦茹华激动地眉目高抬,连忙放了手里的水壶,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瞧了又瞧,“给我吃的呀?”
景斯远点头默认。
秦茹华已经转身缓慢地往里走,高兴的笑不拢嘴:“喊幼薇和你嫂子下来一块儿吃。”
好巧不巧,一进屋,沈幼薇正好和付柔一块儿走下楼梯。前者见着景斯远,兴奋的抬高声音:“小舅舅!”
跟着快步跑了下来。
付柔已是孕晚期,肚子这会儿都有西瓜那么大,挺着大肚小心地一步步走在后头,笑着提醒:“幼薇,你慢些,别摔着。”
景斯远进厨房拿了小盘和叉子出来,秦茹华喜眉笑眼地看着沈幼薇,说:“你小舅妈让带来的。”
沈幼薇一听,迫不及待地直跺脚,接过景斯远手里的餐具,笑说:“我好久没吃虞甜姐姐的蛋糕啦!”
“我也是,这会儿正好饿了。”秦茹华叉了一块放到盘里,顺手先递给付柔,“柔柔,你先吃。”
付柔拉开椅子坐下,接手:“谢谢妈。”
总共五块卷,一人分了一块,还剩一块。秦茹华说:“留给斯彦吧,你爸不爱吃甜的。”
付柔摇摇头,忙说:“不用妈,斯彦说他今晚加班不回来吃饭。”
秦茹华皱眉:“又不回来吃饭啊?公司这么忙?”
“新产品上市了。”付柔说,“他最近忙着开发布会和做评测,常常熬到两三点呢。”
秦茹华也是才知道:“我说他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
景斯远在一旁听着,没吭声,思绪渐沉,挖了块那蛋糕,好半天都没送进嘴里。
上次见面时的不欢而散后,除了秦女士受伤时在医院碰过两次面,景斯远和景斯彦没再联系过。
所处的工作环境不同,内心所产生的想法和对事态度也自然大不相同。
官商勾结是大忌,虽说目前景斯彦并无行动,可一旦有了这个想法,行动只是迟早的事。
他无法理解景斯彦的所作所为,也无法原谅景斯彦为了一己之私而违背了对景芝的许诺,和对沈幼薇间接造成的伤害。
但,毕竟是亲兄弟,哪怕是为了父母,为了景斯彦的妻儿,景斯远也不会放任他就此错下去。
……
“小舅舅,你怎么不吃呀?”沈幼薇见他摆弄着蛋糕,久久不吃,玩笑道,“是不是刚刚在虞甜姐姐那里吃得多了,这会儿吃不下了?”
景斯远倏然回神,淡漠一笑:“吃了。”
说完,他叉着蛋糕送进嘴里。
确实如虞甜所说,和以往吃的蛋糕卷的口感全然不同。
加了白巧克力的甘纳许奶油非常顺滑,蛋糕胚甚至都不需要用牙去咬,在触碰到舌尖的那一刻,香甜的味道就在口腔里自动的蔓延开来。轻盈的像是蛋糕味的棉花糖,入口即化,清甜不腻。
真是又一惊喜的口味。